第8部分 (第4/5页)

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很客气地询问她:“想喝什么?”

江悦对酒没什么研究,却又不能承认自己的无知。

她转眼看到旁边桌子上那杯层次分明的酒,喜上眉梢:“就那杯那样的吧!”

杜炯之皱眉:“长岛冰茶?”

别看这酒外形好看,口感香甜,可这的确是杯烈酒,后劲儿特大。

江悦哪知道长岛冰茶是酒啊,一听茶这个字立马来了兴趣:“对,对,就那样的。三杯吧!”

长岛冰茶,碳酸型鸡尾酒。其色泽通透红润,酷似红茶。无论是观其形还是品其味,都如红茶般酸甜爽口。

然而,长岛冰茶与茶并无瓜葛,它是鸡尾酒的HNE N5,有着高贵纯美的外套,极具劲爆的诱惑力。抛却柠檬红茶的美丽温柔,它在低调外表和甜蜜味道下隐藏着令人刮目相看的后作力。

这就是它知名的原因,无怪乎调酒界喜欢溺爱地把这款octail称做“披着羊皮的狼”。它似红茶般清透恬淡,却有酒的浓烈。

初始时,许多人被它无辜的名字和恬淡的外表欺骗,待酒过三巡才蓦然发现它已悄无声息地麻醉了人的神经——

朦胧中江悦看到身边有人在背着她脱衣服。

看到她醒来,那人冷着声音说:“去,把衣服脱了。”

诶?

江悦愣了,回过神来四处打量:身处高级套房,身下是床,身边有男,自己是女。

一男一女,一屋一床。

她蓦然一抽,忙打起十二分精神:“喂,你快出去,不然,我会揍扁你的!”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蹙着眉冲他扬了扬拳头,可醉酒后的她手脚发软,脚底虚浮,站都站不稳;气势有些滑稽。

杜炯之盯着她,跟看一跳梁小丑似的。

三杯长岛冰茶就醉成这样了。他真怀疑上次在靡丽跟人大玩舌吻的女人是不是她了,竟然连长岛冰茶是酒都不知道,还特傻气地一口气灌了三杯。

她倒是一醉方休了,这可苦了人杜炯之了。搜遍她全身上下愣是没搜出任何可供联系物,这才无奈开了房把她给撂这儿了,可谁知,半路一摇,她吐了。

那个酣畅淋漓,两人的身上瞬间挂了彩儿——

好心让她换下衣服,她这倒开始赶人走了。

得,谁让她喝醉了呢?

杜炯之不理会她,侧身绕过她径自去了洗手间。

“站住!”她急急忙跳过去。这想把人彻底给赶出去呢,却不料杜炯之真的站住了,她一不留神跟他撞了个满怀。

仰视着他,迷蒙间,她忽然就看到了杜泽文。时光好像倒流了,那天,也如今天这般。一房一床一男一女,**,她却将它扼杀在俩人的温情里,面对人杜泽文的激情,丫死活不脱最后那层皮。她特矫情的跟他撒娇:买了票再上船吧,安全!

杜泽文很听话地点头同意了。那晚他拼命压抑着自己,只是吻着,一遍又一遍,压抑着,一次又一次——那晚他搂着她,俩人唠了一夜的嗑。他们从幼时说到现在,又从现在畅想到未来。他说他一毕业就会娶她,说会跟她生一大群宝宝。

是她啊!不是柴亦可!

可是杜泽文怎么认错人了呢?

她紧紧的抱着杜炯之,醉意浓重:“泽文,我再也不拒绝你了,再也不了。我给你,你回来好不好?”她泪一瞬间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汹涌而出。

她爱他啊,一年,四年,或者一百年,她都爱他!不曾变淡——

她后悔,她早该给他的,她为什么要学裹脚布的台湾小言?都他妈什么世纪了,还跟那儿矫情地玩初夜送新婚?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她的杜泽文是男人,怎么会例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