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5页)
显摆一回,丫还跟他玩失踪!
王姿好心安慰齐鲁:“放心吧,江悦准没事儿。别看她平时拽的二五八万跟一大爷似的,其实她这人的胆儿倍儿小。不就一小时嘛,这会儿,保不齐她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寻开心呢!我敢拿贞操打赌,她铁定出了不这一亩三分地儿。”
苏烟横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得了吧,您老的它还在吗?”
一句话戳在点儿上了!
王姿顿时无语了。
苏烟说的对,她的贞操早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被那个男人夺走了,一同被掠走的还有她最天真烂漫的爱情——可王姿这人乐观,从不将这事儿拿出来玩失落。反而成了她教育江悦和她那一票儿姐妹儿的教材。
人整天跟一过来人似的,一开口准是:想当年我年轻那会儿——结局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见红本儿奏不能上船!
江悦跟王姿的铁姐妹儿关系就是从那时候建立起来的。王姿这人敢爱、敢恨、敢面对、敢承担的个性是她一直追逐的目标。
齐鲁暴躁了:“那你说她好好一个大活人能去哪儿呢?”
她把手机和包交给他,敢情是让他给保管的!
现在倒好,手机跟钱包都跟他那儿搁着呢,想联系又俩系不上,这地儿大的离谱,距离B大也远,她要遁儿也走不出这一亩三分地儿,可怎么就是找不到呢?监控录像也调出来了,谁知这诺尔顿这么大,都看了半小时了,还没看出点头绪,齐鲁这下完全炸毛了。
别说是生人勿进,就是自个儿人也不能出现在他三米之内。
杜泽文挂掉电话,兴奋地将电话里的消息转告给了齐鲁。
听到消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七楼总统套房奔。
等齐鲁赶到的时候杜炯之已经离开了。江悦正缩着身子蜷在薄被里沉沉地睡了过去。乔乔在她身旁也睡的正香——
看到她完好无损,齐鲁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儿。
杜泽文习惯性地从浴室拿来了毛巾,正想给江悦擦拭,被齐鲁给拦了下来。他的老婆,哪轮得到外人关心?更何况那人是杜泽文!
曾经的情敌也是情敌,但凡是对他的爱情造成阻碍的,他都一率排斥。
他遣散了众人,又是灌汤又是灌水,独自照顾了她一夜。
他一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大少爷从来都是被照顾的主儿,哪儿照顾过人啊。今儿江悦可真真把他给折腾惨了,丫一夜吐了三次,刚打扫完又吐了,刚换好的衣服又挂彩儿了!
大半夜的一个大老爷们第一次抹桌子拖地洗衣服,全是为了一个人。可那个人却还在那儿不停地用梦话刺激他——
齐鲁真想掐死她!
等她安静下来,天已微亮。
齐鲁这才疲惫地窝上床,亲了亲她的脸蛋儿,搂着她的小纤腰,沉沉睡去。
头痛欲裂的感觉让江悦渐渐清醒了起来。天地眩晕,身上更是像被火车碾过了似的。她缓缓睁眼,阳光有些刺眼。
她拍拍自己脑门儿,习惯性地伸手去摸枕边的闹表。却不料摸到一张温热的脸。
江悦惊悸了——
她霍地睁眼,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挺直的鼻梁,白嫩细腻的皮肤,薄薄的唇,微微上翘的眼角。整个人完美的堪与小言里的完美男主角相媲美。
——齐。齐,齐,齐鲁!
心突地一沉,她从来不知道,齐鲁原来这么帅!安静沉睡的他完全没有平日里的飞扬跋扈浪荡不羁。
那吹弹即破的皮肤,平淡如水的面容宛如婴孩一般——
生活在一群腐女和色女之间,江悦的思想能纯洁的哪儿去?
这年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瞧她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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