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4/5页)

经不能用“无辜”二字来形容,而是彻头彻尾地“欠揍”了。

领头的那个天字派的少年自台上挣了几下没爬起来,似是被季康传染了一般,眼中全是茫然之色,似乎那一下力逾千斤的重掌是应在了他自己身上,一下子将他打呆了打傻了。

“人”字门的少年却似是最先缓过神来的一个,他站起身来冲季康淡淡揖了一揖,朗声道:“在下三才人字门中洛然冰,方才未过问少侠侠名,实在失礼,少侠如此身手,确不知是出身何门何派,与我三才门又可有过节?”

徐淮之在台下一声冷笑:“打便是打了,还有什么过节不过节的,谁说没有过节就不能将你们一个个踢下台去了?赢了你便来攀亲,输了还不知道你们是什么眼色,少废话了,不能将我这师弟踢下台去,便乖乖自己滚下去吧!”

“少侠说的是,”洛然冰听得如此挑衅之语,却仍能声色不动,“既然少侠这么说了,然冰再手下留情,就是对两位少侠不敬了。”

“洛然冰,你和他废话什么?还不快拿下这野小子,你是不把我这个掌门放在眼里了么!”

行止大和尚身侧忽然一声娇斥响起,一个青衫碧裙的小姑娘跳了起来,一双美目怒气冲冲地望向台上。她身量娇小,语气中却满是威严,直将行止听得愣住。

“怎么……不是说掌门都是老头子么……”他求助般地望向一边抱臂而立,丝毫不为所动的徐淮之。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徐淮之淡淡瞄了他一眼,“人字门的掌门名叫苏绛倪,单听这名儿,也不会是个老头子,顶多是个老太婆啊!”

他话音刚落,只见苏绛倪回过头来,狠狠剜了他一眼,徐淮之双手高举:“就算是老太婆,也是个年轻时候貌美如花的老太婆!”

“喂喂你们三个!”梁菡在台上用力敲了敲板斧,“到底是打还是不打?要是懒得打了,我梁菡倒挺乐意送你们一人一斧头!”

洛然冰神色一肃,伸手自袖中摸出了一把长不盈尺的短剑。那剑没鞘没柄,破袖而出之时华光三尺,却又小又细,和小孩子的玩具一般,放在洛然冰修长的掌中仿佛盈盈一汪秋水。

“戒子!”台下一脸轻慢的徐淮之却忍不住肃色。

“奇怪了,你连戒子都知道,却为何不知道三才门中的事?”行止奇怪地看着徐淮之,“传说所谓‘戒子’之剑,是三才门中一项镇门之宝,此剑不仅剑身无坚不摧,且催出剑气可短可长,诡异莫测。只是因为与之相配的武功练起来太过艰难,因而江湖上因此剑成名的也少有几个,这几年还出了不少赝品,都是些孩子玩意儿,作不得真。”

“不,”徐淮之一蹙长眉,盯着台上那一柄几如玩物的剑万分肯定,“如果这一把不是真的,那么世上便没有所谓戒子剑了,不仅如此,我赌我身家性命,那个姓洛的绝对会使,不是拿出来咋呼小孩子。”

“算了吧你,”行止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说你从小长在山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凭什么你说是真的便是真的?”

“你眼瞎了么?”徐淮之懒洋洋地开口,语气中却多了一份紧张,“‘戒子’同‘芥子’之音,采须弥纳芥之意,你看那短剑无柄无鞘,且方才我看他袖里分明没有这东西;正是——剑封山海、容于芥子,那剑放到哪里都是小到看不出来的,只有在与之相配的人手中,才能一显行迹。正因如此,世上才没有一鞘一柄,能容得下它。”

“师弟这下不会糟了吧……”他望着台上清光炫目的短剑,丝毫没把握地自言自语,“不然还是让他回来,别玩得太过火了……”

“什么叫玩得过火了!”行止闻言大怒,“你师弟的小命是给你这么玩的么!还不快叫他回来!”

“我——”徐淮之一句话还未出口,只见台上洛然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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