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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陷害的经过,李纯沉吟道:“原来如此,吴少阳嚣张跋扈,总有一日朕会收拾他。”正要说话,忽然又冲进一群人来,当先一人乃是太监仇士良,远远便叫道:“皇上,皇上,你怎么样了?”走到李纯面前,贴膝跪下,抱住李纯的双腿便痛哭起来:“皇上受惊了,若是皇上有什么三长两短,奴才也不活了。”说完又呸呸连声,一边一个打了自己两个耳光:“皇上宏福齐天,寿与天齐,怎么会有什么三长两短呢?奴才胡说八道,真是该死!”

李纯似乎甚是感动,说道:“好了,好了,你不是也说了朕没事么?快起来罢。”跟在仇士良之后的许多王公大臣也纷纷围拢来慰安。

李纯叫过吴元庆,说道:“是吴爱卿救了朕的命,朕得好好封赏,众位爱卿,封吴爱卿什么官职为宜啊?”

裴度道:“从刚才的身手看来,吴元庆武功高强,实是个大将之才,不如让他暂任金吾卫将军吧。”

仇士良忙道:“是这位吴公子救了皇上之命吗?皇上,吴公子功劳如此之大,不如让人在五坊使任奴才的副手吧。”

李纯点点头,说道:“如此甚好,吴元庆,你意下如何?”

吴元庆心中大怒,心想五坊使祸国殃民,竟叫我到仇士良手下任职,哼,这仇士良叫我到他手下,哪里会安什么好心?定然是没安什么好意了。当下说道:“皇上,臣有个朋友,已经失踪多日,在下还要寻访,暂时不能任官,还请见谅。”说着转身就走。

仇士良道:“此人竟如此不识抬举,狂妄嚣张,难道是仗着今天救驾之功吗?”

李纯心中也不禁微微恼怒,但感念他的救命之恩,便没有说什么,说道:“回朝吧。”

………【第十章 又遇元稹】………

吴元庆心中甚是郁闷,当下回到长安城中,找了家酒楼喝酒,不禁大醉,这一醉直到第二日中午,这才歪歪斜斜的步出酒楼,被风一吹,酒意上涌,便在街边大吐起来。吐了一会,心中稍为清醒,抬起头来,忽然看见前面一个书生,不是别人,正是元稹。

吴元庆又惊又喜,心想他怎么来了?却只见他一个,并未见石敏,心想他难道没有找着石敏吗?正要向前招呼,忽然,一阵吆喝之声从前传来,只见几个大汉骑着马在前面开路,中间一辆车,车子极为豪华,后面跟着一群仆役,前呼后拥而来。

如此排场,想来车上定是什么皇族贵人了。那几名大汉口中嚷着“让开!让开!”,一路挥舞着手中长鞭,夹头夹脑的抽打着路人,有躲避得慢的,便被骏马踩在脚下,悲哭哀豪,吴元庆大怒,心想这是什么人,竟如此嚣张跋扈!

元稹骑在马上,与那马车相遇,此处乃一条窄街,元稹若不让路退回,双方都势必过不了,只听一名大汉喝道:“还不快快让路,没长眼睛吗?这是中史大人的车,你想找死吗?”

元稹听说是仇士良的车,心中大怒,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当下坐在马上,并不相让。

一名大汉刷的一鞭抽了过来,元稹见他无理,伸手抓住来鞭,那大汉顿时动弹不得,扬起手臂,欲奋力夺回,却便如撼一座山般纹丝不动,一张黑脸只涨得通红。

忽听轿内一个尖锐的声音道:“是谁阻我道路?”掀开轿帘,现出一张清瘦的脸,脸上白净无须。看见元稹骑马在前,笑道:“原来是元参军,元大人,老奴要到前面去办点急事,请你让一让道儿罢。”

元稹笑道:“仇公公既然自称老奴,称在下为大人,就该当知道朝廷的规矩才对。我是朝廷命官,岂可为公公让道?”

一个大汉喝道:“大胆,你一个小小参军算什么东西?竟敢对仇公公如此无礼!还不快快跪下陪罪。”

元稹怒道:“你这趋炎赴势、助纣为虐的恶奴,口出胡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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