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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你看看,她又砍人了!」
「管她幹什麼,每次酒會都會這樣,死不了人的。」
夏河向梅迪爾麗望過去,果然她被幾個魔法師用魔法隔開,又砍了幾下,總共才傷了兩個人,就再也沒法下手了。
梅迪爾麗隔著元素屏障,指著肩膀流血的魔法師:「下次再讓我喝酒,我就砍了你腦袋。」
「不敢了,不敢了!」那魔法師認慫。
「好了好了,你把劍收起來,讓他治療一下。」勸架的幾個魔法師還真沒當回事。
「就是,恰恰諾夫,你讓小孩子喝什麼酒,被砍了吧?」
「行了,砍幾下差不多了,我們帶你去喝果汁。」
「酒會哪有果汁?」
「是啊,不如我們去偷點?」
梅迪爾麗聽得頭暈,這些魔法師是認真的麼?芙蕾雅呢?她在幹什麼?
「這酒會好怪啊,也沒正常的講話,祝詞,亂七八糟的。」芙蕾雅在角落裡,坐在一張桌子旁,她的對面坐著一個年輕英俊的魔法師。那魔法師面前擺著幾瓶酒,還有幾瓶看上去讓人生疑的液體,顏色絢麗而又古怪。
他正把這些東西倒在一個杯子裡,用魔力調和。
「大家就是找個機會聚一下,平時工作太辛苦。」年輕的魔法師一邊調酒,一邊給芙蕾雅解釋。
「你又不辛苦。」
「我的確不算辛苦。」年輕的魔法師聚精會神。
「你又不是老師,也不是學生,是怎麼混進來的?還有啊,你給我調配的酒,是什麼用途呢?」芙蕾雅的聲音很輕,年輕的魔法師的手卻僵住了。
「你膽子這麼大,不會只是騙吃騙喝的吧?」
「當然不是,我是為你而來啊!」年輕的魔法師雙手在桌面上一拍,所有瓶子粉碎,裡面的液體汽化,瞬間瀰漫開來,籠罩住了他和芙蕾雅。那彩色的氣體之外,酒會上的人似乎一無所知,沒有一個人看向這個角落。
「真好,我也怕驚動別的人呢。」芙蕾雅說著,抽出了她的照影劍。
嗖!
芙蕾雅一劍穿過那年輕魔法師的脖子,劍鋒上閃耀光華,那魔法師臉上的冷笑僵住了,然後整個身體猛然向內坍縮,被抽入芙蕾雅手上的指環之中。那指環上浮現出一個四四方方的神印,只是一轉,周圍的彩色水汽也被抽了進去。
十殿印,芙蕾雅的神器。
周圍喧鬧依舊,還是沒有人注意這個角落。十殿印中,那魔法師的靈魂被一口朱紅色的棺材封印,棺材上鐵鏈纏繞,出咔咔的聲音。
芙蕾雅笑得開心,聲音在朱紅色的棺材裡響起。
「我給你點時間,仔細想想,等你想通了,我會再來問話。」
芙蕾雅收了照影劍,站起身來,直奔夏河而去。事情總算解決了,在密室之中自己就覺得不對勁,可是找不到源頭。之前死在宿舍的魔法師,可能就是被這種東西害死的。
像是天魔,可是又沒那麼厲害。
如果是天魔的話,就是傳奇法師也要忌憚,這個東西出來害人,卻是趁著第十魔法學院唯一一個傳奇法師不在的時候。
他之前害死的人也應該不多,否則學院裡早就察覺了。
要不要管這個事情呢?按理說不該管的,學院死再多的人,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而且這東西也不算太強大,估計都不敢直接面對史詩境界的魔法師,最多是暗害大師級別的人。
算了,先等他自己招供,查探問題的源頭太累。
如果十殿印中那東西都不屈服,麻煩才是真的大了。
「芙蕾雅,你去哪兒了?」夏河已經從桌子上下來,看到芙蕾雅,心中有些奇怪。方才有那麼一瞬間,自己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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