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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就覺得心裡輕鬆了不少, 畢竟這件事早晚都是要講清楚的,她既然不能和他真正的在一起,那就不應該拖著他。

等拍完這部劇,他和她就再也不會有任何關係, 她還是那個不溫不火的小明星,他依舊是大眾眼中最有才華的年輕導演。

白瑾覺得他可以猜透她的心思,沒錯,他確實猜透了,所以他也覺得只要他提出來幫助她,她就會答應,畢竟她正在努力的讓自己回歸正常。

但他想不到,她還是拒絕他。

哪怕連利用都不肯利用。

被拒絕後他退回原位,依然只不聲不響地關心她,不給她造成困擾。

距離顧瑜出意外已經過了三個星期,拍攝也已經進入了尾聲,他們在c市呆了將近三個月,初始炎熱的天氣現在已經涼冷起來。

或許是這段時間工作越來越緊迫,再加上食慾不太好,天氣又突然變得寒冷,種種因素混雜在一起,顧瑜不可倖免地發燒了。

在房間吞了幾粒退燒藥,來了片場後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她不想耽誤拍攝的進程,也覺得自己沒那麼嬌氣,畢竟之前都是跑過好幾年龍套的人,所以硬撐著身體開始換衣服準備拍攝。

大概是她的臉色紅的有點異常,一向對她關注頗多的白瑾很快就察覺到異樣,他走過來低聲問:「你怎麼了?臉這麼紅?」

顧瑜的眼皮沉沉的,強打起精神抬眸看他,微微笑道:「我沒事啊,白導。」

白瑾抿唇,那次對她說過叫他的名字就好,但是她依然一口一個白導,或許就是想和他拉開距離。

「你是不是發燒了?」

「不礙事,我可以拍攝。」顧瑜說完就拿起了劇本,溫溫柔柔地問他:「白導還有事麼?我要熟悉熟悉台詞了。」

「一會兒小心一點。」

她接下來的這場戲是要吊威亞的,有一定的難度和危險性,顧瑜倒不是很怕,之前也拍過吊威亞的戲,沒那麼驚悚。

「好。」

已經開始拍攝了,是她和周凌淵對上季蒔魚的一場戲,周凌淵在瓦房的房頂上,她需要吊著威亞爬上去,兩個人相攜在季蒔魚開槍的時候躲開,從她的地盤逃出去。

顧瑜看了看眼前的高牆,用手拍了拍脹脹的腦袋,深吸一口氣做好準備,在導演的命令下開始向前衝去,來到牆下時工作人員控制著她的速度,她只要做好往上攀爬的動作就可以,不需要太費力氣。

就在她的手扒住房檐時,突然覺得身體一松,然後她就不受控制地往後倒去,她驚嚇的叫了出來,周凌淵剛俯下身伸出手,兩個人還沒拉住她就掉了下去,帶著一聲驚恐的尖叫,嚇得全場的人都面如土色。

和他們一起拍攝的季蒔魚在地上,看到這個情況立刻將自己手裡的槍扔到一旁,向摔落的顧瑜奮力跑去,白瑾早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往她的方向奔去。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還在墜落的人,腳下生風一般,來到她的正下方,想都沒想就躺到地上,他可以給她當肉墊。

季蒔魚傾斜了身子用腳踹在牆上,給了自己一個力量就想顧瑜撲過去,她一把撈住顧瑜的腰,眼見就要落地,季蒔魚單手撐在地上減了一下衝力,然後護住顧瑜的腦袋兩個人就滾了幾圈。

她顧不得手腕上的疼痛,立刻坐起來拉顧瑜,這才發現她的臉色紅的厲害,像是被火燒起來炙烤著一樣,她緊緊地閉著眼,人已經近乎昏迷。

季蒔魚輕輕地拍打她的臉,「顧瑜?顧瑜瑜?」

白瑾也從地上爬起來跑過來,一看到她快要不省人事的模樣就揪心的疼,再也管不了太多,他一把抱起她就快步離開,季蒔魚也急忙跟了上去。

顧瑜快要暈過去之前聞到一陣很好聞的清香,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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