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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晚上她一個人趁他們不注意偷偷摸摸爬到高牆上去玩, 甚至還在上面走起了邊邊, 正巧讓出來找她的他看到,他直接順著梯子爬上去,走到她身後去拽她,結果她回身, 腳後跟都懸了出去,只有腳尖還踩在上面,歪頭笑嘻嘻地對他說:「不許過來哦,不然我會帶著哥哥一起跳下去。」

葉虞久當時皺眉,她才七八歲,比他矮好多,聲音軟軟的甜甜的,甚至還帶著一絲絲的奶聲奶氣,說出來的話卻讓他想打她一頓。

他知道她會沒事,所以毫無顧忌地向她走了過去,同時伸出手打算將她拉回來,可沒成想她突然露出尾巴纏住他的手腕,將他一瞬間就帶向她,她的身體後仰,葉虞久嚇得趕緊摟住她的腰將她抱在懷裡,她窩在他懷裡咯咯笑,兩個人早已經失去了平衡,掉了下去,他為了不讓她摔到地上,硬是憑藉自己的力氣在快落地的時候一手支撐住身體,然後翻身自己躺到了地上,而她在他的懷裡被他護的一根頭髮都沒掉。

只不過那一次,她因為自己的惡作劇,讓他的手腕扭傷了,不僅僅這樣,他高燒昏迷了三天,然而並不是身體的原因,而是心理。

她因為這件事惹得父親大怒,那是她第一次見到盛怒的父親,她並不知道其中的內情,但是後來她都知道了。

如果她一開始就知道他的經歷,那她絕對絕對不會這樣傷害他,絕對不會。

開機拍攝已經有半個多月了,自從他那日走後,兩個人就偶爾發個微信,現在突然很想他,不知道他回國之後到底在忙些什麼,她從來沒有因為那件錯事給他道歉,她有很多次想說,很多次很多次都想誠懇地對他道歉,但都被他岔開了話題。

季蒔魚微微嘆氣,稍稍的回了神,這才聽到下面的導演正在拿著大喇叭喊叫她的名字。

「聽到了!準備好了!」

她斂了斂心緒,打起精神開始拍攝。

在執行導演的一聲「action」中,她縱身一躍跳出高牆,在控制連續翻轉了三圈,以手撐在地面半蹲的姿勢落地。

路天明瞪著監視器直了眼,白瑾因為知道內情還算鎮定,除他之外再就是周凌淵和宋欣欣沒顯出多詫異來,其他人都震驚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全都直愣愣地盯著她看。

季蒔魚:「……」

等了好半天也沒聽到有人叫停,她不得已對路天明喊:「導演,這一條過沒?!」

「過過過!必須過!」反應過來的路天明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條縫,高興壞了。

季蒔魚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工作人員幫她拆了威亞後挪到休息區,結果助理阿曼遞過來的濕巾擦了擦手,喝了幾口水,然後讓化妝師補了一點妝又繼續返回現場繼續拍攝。

這次是她和靳君珩的對手戲,她作為「國民黨的人」和「五行陣」小分隊的人遇到,必定是一場精彩的戲份。

靳君珩在武術老師和季蒔魚的指導下還算順利的拍攝起來,季蒔魚在從背後制住他的手然後抬手去他的腰間摸他的槍的時候,快速地在他的衣袋留了一個紙條,就在她拿出他的手/槍時,他突然發起了反攻。

他掙開她的桎梏,一個轉身,劈掌下去就將她的胳膊打的酥麻無力,手/槍也隨之掉落,靳君珩扮演的黑濯冷著臉彎身接住手/槍,利索地用手指勾著手/槍轉了幾個圈,就在他用槍對準她的同時她已經閃身從他眼前消失。

他微微眯了眯眼,將手/槍收起來,轉身離開。

————

季蒔魚拍完戲回酒店後先給他發了一條微信。

蒔虞:突然想起一件事,很想問問你二十年前在房頂上摟住我和我一起掉下去時是怎麼想的啊哥,你明知道我不會有事卻還要撲過來讓自己受傷是不是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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