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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家嬸嬸卻捨不得兩塊寶肉受這麼大委屈,哪有生出來的孩子不喝母乳的,她悄悄給顧景恩出了個主意。
這個主意上了點年紀的女人都知道,催乳師也曾給小兩口建議過,但陶湘只聽了半句就聽不下去地打斷了,她覺得太肉麻,情願用傳統的推按催乳辦法,顧景恩也只好隨她。
可看著襁褓里兩個因為吃得不好而比同齡人顯得弱小許多的孩子,男人心想,要不再試最後一次吧。
於是當夜,本該幫陶湘擦拭完身體後離開的顧景恩並沒有走,擱下面盆與毛巾,在床邊坐了下來。
陶湘正仰面躺在病床上醞釀睡意,只聽男人說道:「湘湘,我們再試一次吧。」
「什麼……」等反應過來,她立刻驚恐地瞪大了眼,「不要!」
顧景恩並沒有強求,他帶陶湘去看了睡在保暖箱裡的龍鳳胎,那裡還有許多其他剛出生不久的嬰兒,一個個都小小嫩嫩的。
陶湘起初看看還挺高興,但越對比著其他孩子來看,越是蹙起了眉頭,她的孩子們似乎要小上許多。
這時,站在她身旁的顧景恩繼續開口說道:「寶寶們的體重比起出生下降了許多,更別提跟其他同月齡的比……」
也不知是不喜歡吃奶粉與羊奶,還是體內吸收不了,龍鳳胎進食很少,慢慢連哭都沒了力氣,如果陶湘還是不肯開奶,那就只能去外頭雇個奶媽來餵養了。
好在陶湘還是心疼自己懷胎十月才生下來的孩子的,她最終輕輕點了頭同意。
這一夜陶湘過得分外難熬,胸前最柔軟處顫顫巍巍,深陷於男人唇舌。
不同於情到深處,動作間完全是為了一項義務進行,陶湘又痛又難過。
「好了沒呀?」她聲音沙啞,一手橫臂遮住眼睛,一手無力地搭在男人肩背。
也不知過了多久,陶湘覺得胸口麻木處猛然一道刺痛,像有什麼通了。
她睜開濕漉的眼,只見顧景恩已抬起頭來。
男人眉頭舒展,額上都是汗,伸出大拇指揩去嘴角的一團白漬:「好了。」
還不待陶湘鬆一口氣,他又說道:「湘湘,還有一邊。」
陶湘當場表示震驚:「嗚……」
那天晚上直到最後,陶湘嗚咽得都沒了聲響,嗓子啞啞的,臉紅得要命。
她的胸前被顧景恩圍上了兩條毛巾,奶液太多了,如出閘的洪水根本停不下來。
男人一邊幫忙按著,一邊親吻陶湘汗濕的側臉,神情舒緩愉悅。
打那晚以後,兩個孩子終於吃上了母乳,一人一邊很快吃得白白胖胖起來。
但龍鳳胎再怎麼吃,也是吃不盡的,更多的還是被陶湘擠出,讓顧景恩倒掉。
時間久了,便有其他少奶不夠吃的嬰兒家屬見狀上門討要。
陶湘哪裡敢給,想想就不好意思,顧景恩也不允許,最後還是陶家嬸嬸給了幾碗羊奶才打發走。
此時離龍鳳胎出生已經快半個月了,因著這場要奶的笑話,顧景恩和陶家嬸嬸提前幫陶湘收拾東西回家繼續坐月子。
他們回小洋樓沒幾日,得知陶湘產子消息的顧父,緊趕慢趕終於也從北方軍區來到了南邊。
這些年他像個孤家寡人過了大半輩子,臨了竟讓他得了兩個孫子孫女,歡天喜地之餘,急急忙忙就帶著一大堆昂貴禮物奔過來看。
也是顧景恩在陶湘出院回家後才想到要給顧父回個電話,不然對方還在北邊掰著指頭數兒媳婦的預產期呢。
「取名字了嗎?」顧父看見龍鳳胎的頭一件事也是問名字。
在得知還沒有取以後,他從口袋裡獻寶似的掏出來兩張紅紙,上頭請高知老友用黑色毛筆提了兩個名,「煜湛」與「煜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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