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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難道神的口味變了，不吃新鮮的供品，喜歡熏過的臘肉?&rdo;

史柯眼一瞪，照著他的腦袋拍下去，&ldo;聽故事聽傻了，說不定是哪個路過的人救了他，只是不願露面而已。&rdo;

許解摸著腦袋敢怒不敢言，憋屈道：&ldo;那路人能知道他家在哪裡嗎?&rdo;

史柯作勢要再打他腦袋，許解抱頭竄到莊笙後面，探出一半腦袋，&ldo;我這是提出合理質疑，說不過就動手打人，只有未開化的野人才會這樣!&rdo;

史柯捲袖子，&ldo;來，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野人是怎樣的。&rdo;

許解一下縮回另外半邊腦袋。

莊笙攔住史柯，思路一點沒被兩人的打鬧帶偏，轉頭問許解，&ldo;另一種版本呢?&rdo;

看莊笙這麼認真的樣子，許解也不好意思再胡鬧，重新坐好。

&ldo;另外一個版本里的山神是壞的，邪惡的，他會吃掉迷失在森林裡的路人。所以一個人時，千萬不要在山裡過夜，不然被惡山神抓走，連屍體都找不到。&rdo;

史柯聽完手又發癢，&ldo;你打聽了一個上午，就只打聽到這些?&rdo;

許解快速白他一眼，小聲說道：&ldo;這個地方本來就人員流動性大，連失蹤都無法明確，能打聽到這些已經很不錯了‐‐換別人去問，還不一定能問到這些呢。&rdo;

在史柯動手前，莊笙抓緊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ldo;失蹤的都是孤身一人，沒有同伴嗎?&rdo;

許解一呆，他沒往這方面想，現在莊笙一問，想想好像還真是。他打開電腦，快速查了一下，&ldo;哎，雖然說的是故事，但官方備案的失蹤好像都是一個人時發生的‐‐難道山神也欺軟怕硬，專挑落單的下手?&rdo;

莊笙沉浸在自己思緒里，周邊雜音自動屏蔽，直到被一陣手機鈴聲驚醒，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ldo;你的。&rdo;許解指指莊笙口袋。

莊笙從口袋掏出手機，屏幕上亮著一個名字。

‐‐孟衍。

再看名字旁邊，好幾個未接電話。

莊笙猶豫了下，拿起手機接通電話。

&ldo;你在哪兒?&rdo;

電話那頭傳來那人低沉的嗓音，熟悉孟衍的莊笙知道，這人現在一定渾身低氣壓。但他向來有火都會壓著不發，誰惹了他，會從其他方面找補回來。

&ldo;嗯，松縣。&rdo;莊笙拿著手機一邊講話，一邊往外走，假裝沒看到史柯與許解兩人投過來的好奇視線。

男人在電話里輕笑了一聲，&ldo;呵，笙笙，你現在真是很不乖，越不讓你做什麼你就越要做什麼‐‐要把小時候沒調的皮補回來，是不是?&rdo;

莊笙耳朵尖有點癢，他頓了頓，把手機拿開一點，語氣淡淡，&ldo;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do;

&ldo;不知道?我說過讓你多休息幾天再辦案，你就是這麼聽的話，嗯?&rdo;最後一個字的尾音加重，仿佛一根羽毛搔在莊笙心尖，他睫毛顫了顫，努力維持住聲音里的鎮定。

&ldo;你什麼時候說過?再說，我長大了，為什麼還要聽你的話?&rdo;

電話那頭沉默一瞬，孟衍的聲音再響起時，多了絲深沉的無奈，&ldo;笙笙，當年不顧你的意願把你強送出國，是我不對，我和你道歉。你不要再跟我賭氣，拿自己身體開玩笑。&rdo;

這樣仿佛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