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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psy，也有&ldo;性感女人&rdo;的意思。

&ldo;哦，你真壞，&rdo;希爾達說，顯然是被逗樂了，&ldo;你這個壞男人。&rdo;

&ldo;好了，說正經的，&rdo;査理或傑克說道，&ldo;你做哪一行的，伯尼?&rdo;

&ldo;投資。&rdo;我說。

&ldo;很好。&rdo;

&ldo;感謝上帝，我的前夫是個會計，&rdo;希爾達說，&ldo;以前我再也不會說這話，可你們聽我還是說了呢。因為你至少不用擔心會計會把你宰掉。&rdo;

&ldo;很難說。&rdo;丹尼斯說，&ldo;以我的經驗來看，他們會一毛一塊地把你榨乾。&rdo;

&ldo;至少他們不會用刀刺啊。&rdo;

&ldo;刺死還好些。要死就死得快一點嘛。人們看著我的停車場，只看到每天有錢進去，哪裡知道我一天到晚在勞神。我雇的小伙子刮壞了人家的擋泥板，那投訴可是沒完沒了啊，相信我。就沒有人能體會得到開停車場精神壓力有多大。&rdo;

希爾達把一隻手放在他的胳膊上。&ldo;大家都以為你日子過得好，&rdo;她說，&ldo;其實也沒那麼好，丹尼斯。&rdo;

&ldo;他媽的太對了。而且他們不明白咱們為什麼要喝酒。做我們這種生意的，家裡還有個那樣的老婆，他們不理解我們下班以後為什麼還需要放鬆。&rdo;

&ldo;你他媽的是好男人，丹尼斯。&rdo;

我說我要去打個電話，可到了電話旁邊我已經忘了想打給誰，於是走到男廁所。小便池的牆壁上寫了很多女人的名字和電話號碼，但沒看到克里斯特爾的。我想到打其中一個號碼看看結果如何，可又覺得這種念頭是醉漢才會有的，於是便放棄了。

我回到吧檯時，查理或傑克正在點下一輪酒。&ldo;差點把你忘了，&rdo;他對我說，&ldo;威士忌加冰塊，對吧?&rdo;

&ldo;呃‐‐&rdo;我說。

&ldo;喂，伯尼，&rdo;弗蘭奇說，&ldo;你還好嗎?臉色有點蒼白啊。&rdo;

&ldo;橄欖油的原因。&rdo;

&ldo;嗯?&rdo;

&ldo;沒事。&rdo;我說著伸手去拿我的那杯。

第08章

無數的酒吧，無數的談話，無數的人‐‐在我的意識里不停穿梭、進進出出。而說到我的意識，它也在自己內部穿梭來去。我不斷地在層層灰色地帶進出，仿佛開著車穿越重重迷霧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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