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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據說熟能生巧。&rdo;

&ldo;我本希望你隨後會到。那我就可以布置得像是你們動手互相殘殺。可是你沒回家。&rdo;

&ldo;沒有。&rdo;我說。我正要開口說當時我在吉莉安處，這才想起克雷格在場。&ldo;我擔心警察會監視我那兒，&rdo;我說，&ldo;所以住到旅館去了。&rdo;

&ldo;反正我也沒等那麼久。他的屍體躺在房間中央，讓我渾身發毛。&rdo;

&ldo;明白。&rdo;

&ldo;於是我離開了。門房沒注意到我的來去，而且我沒留下指紋。我看其實無所謂，就那麼點假鈔栽在我的書桌里。我是深受尊敬的律師。到時候我們對質，你說警察信誰?&rdo;

&ldo;那這些人呢，弗瑞爾?&rdo;

&ldo;停車場來的酒鬼，你是說?&rdo;

&ldo;他媽的那是我的地，&rdo;丹尼斯說，&ldo;不是路邊小攤。說起停車場，那可是有價地產喲。&rdo;

&ldo;我看克雷格不會想把剛才說出來的事全告訴警察，&rdo;弗瑞爾說道，&ldo;而且我相信帕爾小姐應該懂得哪一方對她有利。&rdo;

&ldo;沒用的，弗瑞爾。&rdo;

&ldo;當然有用。&rdo;

&ldo;沒用。&rdo;我提高聲音，&ldo;雷，這樣夠了吧?露個臉抓住這狗娘養的，我們大伙兒也好回家。&rdo;

通向裡間辦公室的門打開了，雷&iddot;基希曼踏出房門。&ldo;這位是雷&iddot;基希曼，&rdo;我告訴他們，&ldo;他是警察。我接丹尼斯前先讓雷進到裡面。我知道這樣不太禮貌，克雷格，不過我是積習難改。雷，這位名叫克雷格&iddot;謝爾德里克。吉莉安你見過。這位叫卡爾森&iddot;弗瑞爾，是兇手。這邊這位叫丹尼斯。丹尼斯，我還不知道你的姓。&rdo;

&ldo;赫加蒂，不過看在上帝的分上不要道歉。我自己也把你的名字弄錯了，一直叫你肯尼。&rdo;

&ldo;錯誤難免。&rdo;

&ldo;天哪，&rdo;雷對我說，&ldo;你是乾冰發明以來最酷的玩意兒。&rdo;

&ldo;我有賊膽。&rdo;

&ldo;你說中了，小子。&rdo;

&ldo;不，事實上是你說中的。你要不要向這位卡爾森宣讀他的權利?&rdo;

&ldo;賊膽。&rdo;

他要那樣想，我沒意見，不過我們不都很酷嗎?丹尼斯不用說是酷得可以結冰，他一輩子沒見過弗瑞爾，還可以那樣完美地指認出他。要不是我把在場的人一一介紹給他，他說不定會把克雷格當成行蹤不定的法律獵犬。

而且我也沒那麼肯定自己真有他說的那樣氣定神閒。雷對著弗瑞爾低聲說他有權保持沉默時，弗瑞爾從他的外套口袋抽出一把手術刀，我得承認這情景讓我渾身發抖。雷只顧著念這樣那樣的權利，根本沒看見發生了什麼，我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渾身僵硬。然後卡爾森發出絕望的低聲吼叫，一刀往自己的心臟直戳過去。接著我才又恢復復很酷的樣子。

第21章

&ldo;老生常談了，&rdo;我告訴吉莉安，&ldo;他花的比賺的還多，在股票市場輸了些錢，債務纏身，然後又從他處理的幾個地產案盜用款項。他需要錢。人為了錢會幹出什麼事來，只怕你聽了會被嚇壞的。也許計劃剛開始時他只想撈上幾千美元佣金。然後他發現有辦法可以全部到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