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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怎麼會跟夏蓉在一起?&rdo;我問道。故意像高級妓女一樣把一身的奢侈品牌服裝穿得凌亂不堪的夏蓉輕笑了一下。
&ldo;因為這孩子就倒在我家泳池邊上啊。&rdo;
接著,三郎慌慌張張地說:&ldo;我真的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進去的了。我剛才還在日本福井縣的西曉町,自己家附近的神社內跟兩個哥哥和同一個地區的孩子們走在一起,突然眼前一晃,就暈倒在一個大得離譜的泳池旁邊了。&rdo;
&ldo;……嗯。&rdo;我邊說邊打量三郎的著裝。他穿著灰色的運動t恤和綠色的五分運動褲,赤腳穿著涼鞋……不對,是趿拉著涼鞋。
就在這時,突然又傳來敲門的聲音。
話說回來,夏蓉和三郎進來時根本沒敲門,還盡情觀賞了我的睡顏啊。&ldo;你們也學學人家啊。&rdo;我對二人說完,轉向門那邊,&ldo;請進。&rdo;透過門上的磨砂玻璃,我看到那個人影卻一動不動。於是我離開沙發站起身,去把門打開。
站在我面前的,是個面孔漆黑的高大男人。他的臉並不是用顏料塗成了黑色,而是在他本應是臉的位置,有一團平板的黑暗,那團黑暗蠢蠢欲動,好像在咕嘟咕嘟地煮著什麼東西。我凝神細看,卻看不出上面有任何表情。但我光看他的服裝就清楚知道這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了。不過,那一身真的能稱之為服裝嗎?那傢伙全身都用皮革裹得緊緊的,除了臉以外看不到任何皮膚。雖說我看到的那張臉也不能算是臉。
我忍不住吐槽道:&ldo;我說,你穿成這樣不熱嗎?&rdo;
我當然明白現在不是吐槽的時候。自己沒時間跟這種變態打交道。可是就在我打算關門的時候,那傢伙身上的皮革套子卻發出&ldo;嘎吱&rdo;的聲音,他伸手頂住了門板。
&ldo;你是踴場水太郎吧?&rdo;
那個人的聲音聽起來就像在唱歌。&ldo;……你是誰?&rdo;我反問道。
&ldo;我的名字是ss-nail peeler。&rdo;
&ldo;ss?&rdo;
&ldo;那可不是schutzstaffel(納粹黨衛軍)哦,是super sadistic〔※sadistic是虐待狂之意,後面的achist是受虐狂之意。〕的縮寫。&rdo;
呵,我笑了出來:&ldo;那可真是人如其名啊……不對,在這個這麼熱的鬼地方你還穿成這樣,不是應該叫做super achist才對嗎?&rdo;
&ldo;你那點說話當放屁的功夫還是留到以後再用吧踴場。我是來把你帶回鳳梨居的,這裡是個錯誤的世界。你必須沿著正確的方向回到風梨居內部才對。因為那才是你的工作,同時也是你的所願。&rdo;
鳳梨居?我正歪著頭思考,背後卻傳來三郎驚恐的尖叫。
&ldo;嗚哇啊啊啊!&rdo;
回過頭,對很多事情都不再感到震驚的我這回卻震驚了。
就在一分鐘前,還坐在我對面懶洋洋地微笑著的夏蓉,現在卻變成了一堆屍塊,沙發周圍一片鮮紅,變成了血的海洋,她的胴體倒在血海中,從根部和手肘、膝蓋的部位被切斷的手手腳腳向柴火一樣堆在身體上。
我反射性地一腳踢飛門外的nail peeler,迅速把門關上。
三郎渾身血污,呆立在以全新的形態現世的夏蓉旁邊。
&ldo;這是怎麼回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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