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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種比較烈的威士忌，顏色暗如泥炭。提區爾牌的，我猜應該是這個牌子。&ldo;我接著還要去羊頭灣。&rdo;我說。

&ldo;現在?&rdo;

&ldo;明天。那裡是第四件冰錐謀殺案發生的地方，我猜就是它像幽靈般地纏著芭芭拉&iddot;埃廷格。&rdo;

&ldo;你認為是同一個人‐‐&rdo;

&ldo;路易斯&iddot;皮內爾承認他做了羊頭灣的謀殺案。當然這不能證明任何事情。我不能確定我為什麼要去那裡。我猜我想要和某個曾經在現場看過屍體的人談談。這一連串的謀殺案有些身體上的細節在新聞報導裡面都被隱瞞起來了，但是在芭芭拉的案子中，卻同樣被複製出來，被不完全地複製。我想知道布魯克林另一件殺人命案和芭芭拉這件還有什麼相似的地方?&rdo;

&ldo;假如有的話，又能證明什麼?有第二個瘋子殺人犯，他專門以布魯克林為作案地盤?&rdo;

&ldo;而且他殺了兩個人就停止了。這也有可能。但這也不能排除有人因為某個動機而殺了芭芭拉。譬如說，她的丈夫想要殺她，但他知道冰錐大盜還沒來到布魯克林。所以他先在羊頭灣殺掉一個陌生人來製造作案模式。&rdo;

&ldo;真的有人會這麼想嗎?&rdo;

&ldo;不論是什麼事情永遠都有人會做。也許有人為了某個動機殺了羊頭灣的那個女人。然而他又擔心他的謀殺案在布魯克林顯得絕無僅有，所以他找上芭芭拉。或許這只是一個藉口。也許他第二次犯案，只因為他覺得很有樂趣。&rdo;

&ldo;天呀!&rdo;她喝著她的伏特加。&ldo;有哪些身體上的細節?&rdo;

&ldo;你不會想知道的。&rdo;

&ldo;你想保護小女人不讓她知道醜陋的真相?&rdo;

&ldo;全部受害者的眼睛都被刺穿。用一根冰錐，正中眼球。&rdo;

&ldo;我的天……而那個你怎麼說的?不完全複製?&rdo;

&ldo;芭芭拉&iddot;埃廷格只有一隻眼睛被刺穿。&rdo;

&ldo;像眨眼睛那樣。&rdo;她坐了好一段時間，然後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杯子，發現杯子空了。她走向吧檯，把兩個酒瓶都帶過來。她把我們的酒杯加滿後，將酒瓶留在石板桌面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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