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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我也不需要說什麼。更何況，你不是警察。你沒有權力。&rdo;

&ldo;完全正確。&rdo;

&ldo;所以，我為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rdo;

&ldo;你隱藏這個秘密很久了，伯頓。&rdo;

&ldo;那又怎麼樣?&rdo;

&ldo;對你一點兒都沒有影響嗎?把它藏在心裡這麼久?&rdo;

&ldo;哦，上帝，&rdo;他說。他走到一張椅子前面，整個人跌坐進去。&ldo;把啤酒拿給我，&rdo;他說，&ldo;你能幫我拿一下嗎?&rdo;

我拿給他。他問我是否確定不喝一點。我說：&ldo;不了，謝謝。&rdo;他喝了一些啤酒，我問他在哪裡拿到冰錐的。

&ldo;一家店吧。&rdo;他說，&ldo;我不記得了。&rdo;

&ldo;在附近嗎?&rdo;

&ldo;我想是在羊頭灣。我不確定。&rdo;

&ldo;你是在託兒所認識芭芭拉&iddot;埃廷格的?&rdo;

&ldo;還有我們住的那一帶。我帶丹尼到託兒所前，就經常在那附近看到她。&rdo;

&ldo;你和她有外遇嗎?&rdo;

&ldo;誰告訴你的?沒有，我和她沒有外遇。我和任何人都沒有。&rdo;

&ldo;但你想要有。&rdo;

&ldo;沒有。&rdo;

我等著。但他看起來想停在那兒不說了。我說：&ldo;你為什麼要殺她，伯頓?&rdo;

他看了我一會兒，然後低下頭，然後又看著我。&ldo;你沒有辦法證明任何事情。&rdo;他說。

我聳聳肩。

&ldo;你沒辦法。而我也不需要告訴你任何事情。&rdo;他深呼吸，然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ldo;當我看到波托夫斯基那女人時，出事了。&rdo;他說，&ldo;出事了。&rdo;

&ldo;你是指什麼?&rdo;

&ldo;我出事了。在我身體裡面。有東西跑到我腦子裡，我擺脫不掉。我記得我站在那裡，敲打自己的額頭，但還是不能將它從心中排除。&rdo;

&ldo;你想殺芭芭拉&iddot;埃廷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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