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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

他的表情像個小孩子。&ldo;為什麼?&rdo;

我想，做個了斷吧。把事情弄清楚。讓菲茨羅伊知道他自己說對了，他說我就是有辦法查出這個案子。

我說：&ldo;你會覺得好過一些。&rdo;

&ldo;這真是笑死人。&rdo;

&ldo;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伯頓?&rdo;

&ldo;我覺得怎麼樣?&rdo;他思考著這個問題，然後，好像被自己的答案嚇一跳，&ldo;我覺得還好。&rdo;

&ldo;比我來這兒以前好?&rdo;

&ldo;是啊。&rdo;

&ldo;比禮拜天到現在以前好?&rdo;

&ldo;我想是這樣。&rdo;

&ldo;你從來沒跟別人講過吧?&rdo;

&ldo;當然沒有。&rdo;

&ldo;九年來沒告訴過任何一個人。你可能沒想這麼多，但有時候你也難免會忍不住想起這件事，而你從來沒告訴過任何人。&rdo;

&ldo;那又怎麼樣?&rdo;

&ldo;很長的一段時間。&rdo;

&ldo;天呀。&rdo;

&ldo;我不知道他們會怎麼處置你，伯頓。你可以什麼都不做。曾有一次，我叫一個殺人犯去自殺，結果他真的照辦，我再也不會這樣做了。還有一次，我說服一個殺人犯自首，因為我讓他明白如果他不自首，他可能會自殺。我不認為你會這樣做。我想你都這樣過了九年了，也許你可以這樣繼續過下去。但是，你真的要這樣做嗎?你寧願不讓自己解脫嗎?&rdo;

&ldo;天呀。&rdo;他把頭埋在雙手中。&ldo;我都弄糊塗了。&rdo;

&ldo;你會沒事的。&rdo;

&ldo;他們會把我的照片登在報紙上。我也會出現在新聞報導里。丹尼會怎麼想呢?&rdo;

&ldo;你得先考慮自己。&rdo;

&ldo;我會失去工作。&rdo;他說，&ldo;我會發生什麼事?&rdo;

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我也沒有答案。

&ldo;好吧。&rdo;他突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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