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部分 (第2/5页)

觉在脑海里滑过;却不得其解;这是失去仙格推演能力大幅下降的表现。

易道人也有些不放心;遂借助掌控冀州一地便利;掐指推算半个时辰:“是在日常维护洛阳的仙桃。”

“确实;这个试验田很受天庭看重……”张角松了口气;心中期望着尽早脱离;回归本域仙格;下次再来轻松就能报复。

草原;入夜。

河套北方的大草原上;这个时节已刮起了白毛风;寒冷能渗透到人的骨子里;冬将军战胜一切人类名将;所有部落冲突的军事行动都蛰伏下来。

阴山下有山脉阻挡着寒风;雪已是三尺厚;风却还不寒到冻骨;这片是春秋两季的优质草原;又紧邻汉人的河套耕地;冬日里能换取些物资;这样优秀的地带一向是归化汉朝的南匈奴占据。

奚赤就是南匈奴里的一个中等部落头领;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最近的心情不太好;连在宠爱的太守之女身上驰骋过;都无法畅快起来。

而女人今晚畏缩惊惧的模样;更惹得奚赤一阵厌烦:“滚”

帐内随之安静;只有空荡荡的一副地图;地图上有些粗糙;明显是河套附近的地形;一望就让人联想到肥沃、富裕、金钱。

奚赤目光里野心与恐惧交替不息;在帐中徘徊不定;烛火将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着;明暗不定。

中原于旱、战乱十几年;九原边关汉朝士卒发不出军饷都散掉不少;而能打的飞将军吕布被调到了南方;奚赤部乘机南寇;从开始一两次小股试探;到后来的大股进攻;虽说被当地太守击退过几次;总体上收获子女银帛可观;这稳固了他在狼群中的位置。

尤其是乘太守更迭时;半途假扮马匪袭杀卸任的九原太守;让奚赤至今想来犹自畅快——那古板的老头压了自己十几年;自己忍气吞声了十几年;终于一朝报复;杀此强敌;占其妻女;掳掠人口;让奚赤部在南匈奴里的实力和地位都一下跃涨不少。

当时洛阳中枢混乱争权;根本没人理会一个边境太守的失踪;但南匈奴单于还是震恐;派亲信跑来呵斥处罚奚赤部;私下里却允诺将小女儿许配——只要奚赤手段谨慎些;别惹来报复。

“那可是敕勒川的鲜花……”奚赤曾亲见过小公主;一下子就心动了。

部落长老警告当心汉人的中央军队;奚赤不以为意:“我听来往的商人说过;汉人自己在洛阳都打起来了;哪里顾得上这些。”

他很年轻;不像这些老人们那么胆小;又很聪明;很清楚南匈奴里面对汉朝态度分成两派;一个是卑躬屈膝;一个是试图雪恨。

就连南匈奴单于明面上对朝廷使者像孙子侍奉爷爷一样;那是需要借助汉朝的影响力来维护自身统治;实际内部也在这两股派系间摇晃不定;时不时看情况扶植一派;打压一派。

但总的来说;人心不服;自北匈奴灭国;王庭和礼器都失踪在大漠西方;而南匈奴归化汉朝以来;已百多年了;族人被压制太久太久。

“曾整个草原都是我们匈奴;现在为了这小片草场;还要相互打破头;又对着汉人的这点小恩惠感恩戴德?”

赤溪对着空气冷笑一声;和他一样;各家首领们对南面那个庞然巨物既恐惧又憎恨;这种感觉和毒蛇一样撕咬着人心;直到死亡都不能消除;而当汉朝出现内乱衰落时;奚赤就知道机会来了;他想起先祖的荣光;他要当本族的英雄。

“来人;让慕容氏的那个使者过来;并召集长老议事”

沉思良久;他终于命令;因最近商队带来的消息十分不妙——汉朝今年又统一了;新皇帝是名震北地的刘家子;压得草原部落抬不起头来的吕布都死在这人剑下;而三万中央军在秋季又已北上……或意在草原。

“鲜卑人?”赶来的长老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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