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松偈苷庋�募灏荆��纱嗖蛔脊ü�估锱鏊�J奔涑ち耍��ε鹿ü�蜓挂侄�貌』蛘咴谕饷婧�矗�肿远�獬��*令。身体解禁以后,夫妻俩开始把工作重心转移到做甜甜的思想工作上,他们列举了无数条小孩子单独睡的好处,恩威并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搬动甜甜这座大山。克服了这座大山,两个人欣喜若狂,夜夜酣战,胜过新婚。

弟弟一家浩浩荡荡上门,龚弓心里叫苦,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对这个弟弟他一直怀着一种类似父爱的感情。他比龚箭大八岁,龚箭小的时候,父母都忙,都是龚弓抱他驮他,在村里转悠,看孩子们戏耍,那时村里的孩子特别多,好玩的活动也特别多,踢瓷片、打陀螺、推环……不像现在的孩子,整天窝在家里看电视,看电视里的虚拟的别人的生活而没有自己的生活。那时的孩子特别像孩子,生龙活虎的,精力特别旺盛,也很天真,哪像现在的孩子,在日头下站站都能晕倒,说话一味模仿电视,不是港台腔,就是半个洋鬼子,表情都早熟,什么都懂,什么又都不懂!

那时龚弓经常驮着龚箭和小伙伴一起比赛踢瓷片。左脚提起,右脚单立,猛地一下前移,右脚尖借助一瞬间的爆发力,把瓷片踢到田字格的正确位置。龚箭在他身上一颤一颤的,脑袋左一下右一下摇晃。龚弓上学的时候,龚箭就自个儿到处乱爬,像一只小流浪狗似的,身上沾满了草叶泥巴。龚弓放学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找弟弟,事实上在放学的路上,他就开始留心了,有几回弟弟爬出村口去迎他,差点掉到村头那口老井里。龚弓经常在稻草堆里找到弟弟,这时小家伙常常是睡熟了的,脸上、身上脏得像泥猴。龚弓一阵心疼,怜爱地抱起弟弟,弟弟在梦中都能一下子感受到哥哥的气息,突然睁开眼睛笑了。回到家,龚弓在大盆里放满清泠泠的井水,兑上茶瓶里的开水,调得温乎乎的,把弟弟*了,放进去,轻轻地搓洗。弟弟洗去了污垢的皮肤又嫩又滑,散发出幼儿特有的芬芳香气。弟弟拽着哥哥的衣襟,直喊德德,德德,抱,玩。在很长时间里,弟弟都发不准“g”音,把哥哥喊成德德。他的“德德”是他最喜欢的人,是他每天最盼望见到的人。

自从弟弟一家搬来,家就乱哄哄的,不像个家了。龚弓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屋子,星期二和星期四要给学生上完晚自习才能回家,等房间收拾好时,已经夜里十二点了,第二天五点半又要爬起来给一大家子人做早饭。最让龚弓觉得沮丧的是,无论自己前一天把房间收拾得怎样干净整齐,第二天回到家又是一片狼藉。弟媳妇晓云特别特别懒,连孩子的尿布都不想洗,要等龚箭来家洗,龚弓正常下班回来推开门就是一股扑鼻的尿骚味。

晓云人虽懒,嘴巴却很甜,见哥哥回来,总是一脸甜笑,有一回龚弓买了很多水果,晓云一见,小脸笑圆:哥哥,你今天回来得真早耶,没有晚自习吗?太好了耶,哎哟,买了这么多水果啊,哥哥真好耶!然后晓云先掰了一瓣香蕉,扯去皮,直往龚弓嘴里塞,说:哥哥每天都好辛苦喔。晓云自己也掰了一瓣来吃。龚毛一见也要吃,晓云说,乖乖不能吃耶,会拉肚子啊。小家伙偏挣着来要,晓云失了耐心,一脚把他的学步车踢出老远,孩子转了几个圈,差点栽倒,他大声哭起来。晓云嘴里骂着,你嚎什么丧啊,想气死姑奶奶啊。整死你,臭小子!龚弓听了,又好气又好笑。龚弓说你快哄哄他吧,嗓子要哭哑了!晓云这才把孩子从学步车里揪出来,狠狠地捺到怀里,把衣衫一掀,哗地弹出两坨肥嘟嘟的*,把粉红的*塞到孩子嘴里,堵住了哭声,乳房上亮晶晶地闪着孩子的鼻涕眼泪。小孩吸了几口,就吸干了奶水,他拼命地扯着*,把它扯出老长的一截,那情形十分恐怖。陈静最讨厌的就是晓云这个样子,给孩子喂奶一点也不避着龚弓,*一扯老长,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孩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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