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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后我在公司的工作也顺利完成,公司也很快正式放大假。”说着,余友甫哆哆嗦嗦地摸出自己的烟盒,把那半截烟递给张宇,接着说道:“大假期间大伙儿都很高兴,公司的业绩也非常不错,所以我就做东叫上几个重要部门组管还有我的亲人,一道出去吃顿好的。但没想到的是,饭桌上大家喝多了,而我小舅子也疯疯癫癫地想试试驾驶轿车的感觉,我一高兴就把车钥匙给了他,叫他慢慢送我兄弟先回去,我还有事儿和几个主管商量……”

“结果就是醉酒驾车出事儿了!你明明知道你舅子他只是个工地领班,有驾照是可以驾驶汽车,但并不代表他可以醉酒驾车……”

“我…我是后来才知道他们出来不久就撞死了人,但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那样!”余友甫说着,明显就有点激动了。

“你应该知道包庇罪犯、贿赂官员会是什么罪过,但你还是义无反顾的做了。究竟是中国人的巨大共性,还是你亲情的力量,你想没想过被害之人,她的家庭的春节会是什么样的一个场景?你这猪头里面究竟装的是理工科知识,还是一大堆豆腐渣啊?”

后来的事情很是明显了,任何人都能揣测出事情的所有经过和细节。

余友甫的小舅子醉酒驾车在南百公路上以超高的车速撞死了一个单车女子,具体跑得多快已经不知道了,反正他和王乐平都醉晕晕的不知所以然,所以碾了过去后巨大的一抖才发觉不对,接着就停下来下车看看发生了什么,最先下车的自然是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王乐平,当他发觉出事儿的时候,他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兄弟舅子也下车看到发生了什么,女孩并没有死,但已经气喘吁吁,躺在公路上招手呼救,当然还有一大滩血以及破烂的自行车。

事发突然,王乐平是主张立即施救但余友甫的舅子可不这样认为,拉着他很快驾车逃逸,但有人看到了这一切的一切,并且忘不了那慑人双眼的军装绿还有那显眼的车牌号。事情很快被余友甫知道了,当然也包括与他密切的人。站在亲情与公理的面前,经受妻子不断鼓噪与理性的煎熬,他终于走向了另一端。

于是乎,官官相护的好戏逐渐开始上演。案子很快被压了下来,目击证人也很快在糖衣炮弹加恐怖威慑的协同作战下闭上了嘴巴,舒舒服服地继续过春节,而受害者的家庭自然坠入了深深的寒冬之中,人死了却没有得到应有的说法更莫说处理,反而时时刻刻备受逼迫。

“这件事情按理说照你们这么处理,理应是天衣无缝了。其实这时代发生这种事情那是小事儿一桩,过去的地主老财家一年得弄死多少人,不过谁能过问?谁敢过问?谁会过问?谁能保证过问的结果?但你该没想到你小舅子撞死的是一个爱吃零食的胖女孩吧?你该不会知道这女孩竟然是一个老师吧?”

“当然,你应该知道这女孩的亲朋关系,以你们的实力早已把她们一家人孤立起来,所有的关系都被你们阻断以防止有任何的变故。法律上诉过不了法院那一关,向政府、警察倾述,人家反而问你这案件究竟是否属实?他们除了被你们控制以外,更有一种结果就是他们根本无从调查,一切的一切都被你们摸得干净,他们有心也无从调查。过了四十八小时后,也就只能给立一个失踪案件,可就是不能指控某些人的卑劣行径!”;

张宇看着余友甫的小肚腩,摇摇头后继续说道:“这件事情就是让受害者的家人弄到了最高法院去他们也无从做起,但就是没想到这死者竟然还有一个爱闹事儿的好姐妹,并且这位豪强还偶然获得了一个特殊之人的联络途经,并且天不怕地不怕的把事情捅到了我们这里。这还真是捅了天大一个篓子,太大了!”

“张雨生他可不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而且好奇心大得吓死你。尤其是对于一封血书,那腥臭的味道你是闻不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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