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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消息欄上有一個小小的紅點,溫言整顆心瞬間提了起來。

她定了定神,屏息點開了消息。

「我是林丞的兒子。」

溫言腦子裡瞬間轟的一聲,一片空白。

許久不見溫言回來,梁御從包廂出來找她。他沿著走廊走了一圈也不見溫言的身影,打她電話也是無人接聽。

梁御叫住一位服務員詢問,那人神色疑惑的怔了怔,最後恍然大悟般的點頭道:「剛才是有位穿黑色衣服的女士,好像有什麼急事,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是夜,風涼。

溫言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腳步好像全憑著身體的記憶般,大腦沒了一丁點的思考能力。

直到站在家門前,她神思恍惚的掏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也沒有找到鑰匙,才遲鈍的想起來,自己的外套和挎包都落在了餐廳里。

溫言靠著門,無力的緩緩蹲了下來。

走廊里靜悄悄的,聲控燈滅了後,陷入一片寂靜無邊的陰冷黑暗。

她抱住膝蓋,把頭埋進了手臂里,閉上眼睛,輕輕的嘆了口氣。

不知過了多久,遠遠傳來電梯門開合的聲音。

有人朝她的方向走了過來。那人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急促。她昏昏沉沉的聽著,就在他馬上走到她跟前時,頭頂上的燈突然亮了起來。

下一秒,她被人從地上拖了起來。

溫言忍著強烈的眩暈感睜開了眼睛,落入視線里的是陸淵神色緊張的臉。

「你怎麼在這兒?」

溫言怔怔的看了他幾秒,低聲說:「鑰匙忘記帶了。」

陸淵看了看她,只穿了件單薄的襯衫和短裙,臉色憔悴,身體冷的抑制不住的輕輕晃著。

他有些疑惑的擰了下眉,沒有再說話,掏出鑰匙開了門。

進屋後,陸淵拿了件溫言的外套給她披上,打開了客廳的空調。

溫言呆呆的坐在沙發上,神色空洞恍惚。

陸淵盯著她看了半響,在她身邊坐下。

「從公司回來的?」

良久,溫言嗯了一聲。

「身體還是不舒服?」

溫言沒有反應,整個人元神出竅般,呆坐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陸淵拽過她的手腕,觸感冰涼。

「發生什麼事了?」

溫言回過神來,低聲答:「沒什麼。」

陸淵的神情有些不悅。

溫言抽回自己的手,強打著精神抬起頭朝他有氣無力的笑了下:「你不是公司有事麼。」

陸淵目光探究的看著她,不答反問:「如果我不來,你打算在門口蹲一宿?」

溫言輕輕搖了下頭,沒有回答:「我今天有點累,先去洗澡了。」

陸淵沉默了一會兒,沉聲道:「公司還有事,我一會兒回去。」

溫言點了點頭。陸淵看她的神色,像是鬆了口氣。

他一言不發的看著溫言走進浴室,沉著臉從兜里掏出煙,拿起打火機的瞬間猶豫了下,又煩躁的揣了起來。

陸淵倚在沙發上,疲倦的按了按眉心。

桌上的手機振了起來。

陸淵任著它響了一會兒,忽然鬼使神差的坐了起來。

他看著屏幕上的名字,微微眯起眼睛。

梁御。

陸淵臉色不善的拿起手機,浴室突然傳來一聲悶響,像是人摔倒後的聲音。

陸淵愣了下,扔下手機快步走進浴室。

馬桶前跪坐著一個纖瘦的身影,正在不停的嘔著,頭都快要栽了進去。

溫言今天沒吃多少東西,晚飯吃的全吐出來後,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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