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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你們算是朋友?&rdo;

&ldo;以前算是吧。後來我選擇了經商這條路，拒絕了和她背後的組織合作，我們就沒有太多交集了。&rdo;李澤言的眼神並沒有什麼閃爍。

&ldo;你跟她之前……有交往過嗎?&rdo;

&ldo;沒有。我一直無心這些事情。&rdo;

對於羅嘉，李澤言是敬而遠之的。高中以來的十年裡，兩人為數不多的幾次私下見面，她從來沒有停止過明示和暗示。羅嘉的心裡認為李澤言只是慢熱，而耐心和堅持是獵取他的必備條件，有一天他會接受自己。正因為清楚羅嘉的心意，不是萬不得已，李澤言是不會找羅嘉，但是作為他身邊僅有的知道各自evoler組織情報的人，有時候羅嘉又不得不找。比如上次小時候的自己穿越的事情，上一次自己能力突然減弱的事情，還有悠然被白影稱為een的原因……

李澤言想作為一個客戶邀請她幫忙，跟老包一樣，但是她想要的，從頭到尾就不是金錢報酬。這些李澤言都沒有告訴悠然，只是默默把悠然的手握得更緊了些。

兩人停在一個馬廄前，悠然看到一隻全身漆黑的大馬，四蹄踏雪。看到李澤言似乎很高興的樣子，頭伸出欄杆在李澤言伸出的手掌上蹭了起來，棕色的大眼睛裡似乎閃著興奮的光彩，在馬廄中輕輕地踏起步來。

&ldo;這是你的馬?&rdo;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觸碰到這樣神奇的生物，悠然覺得又驚又喜。手指划過它油亮的長頸，溫熱而光滑，陽光從馬廄牆上的空洞射入，那馬似乎感覺到了陌生人的味道，轉頭對著悠然的手聞了聞，突然鼻子裡噴出一陣熱氣，嚇得悠然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這一笑仿佛剛才鬱結在心中悶悶的感覺也消減了不少。

&ldo;他叫什麼名字?&rdo;悠然轉頭問。

&ldo;他就叫踏雪。&rdo;李澤言示意她躲到自己身後，把踏雪牽了出來。&ldo;上馬的時候握住韁繩，身子放鬆，一腳勾住馬鐙，然後另一隻腳跨過馬身。&rdo;

說著，李澤言一個翻身就穩穩地坐到了馬背上，踏雪像是感覺到了主人，興奮地前後小踏步起來。悠然仰頭看著，一陣羨慕。

&ldo;那我呢?我的馬呢?&rdo;

&ldo;不是有人想試試看高頭大馬的感覺嗎?&rdo;李澤言嘴角微揚，驅著踏雪慢慢走到了一個踏步旁邊停住。&ldo;上到台階最高的地方，然後拉著我的手，照著我剛才的樣子上來。&rdo;

台階很好地平衡了身高差的問題，卻只等李澤言讓踏雪慢慢走起來，悠然才驚覺自己居然坐在一個這麼高的地方。似乎高處的風也大些，雖然李澤言從後面抱著自己牽住韁繩，但馬背上輕輕一顛一顛的感覺還是讓悠然有些擔心自己會被甩出馬背。

&ldo;身子放鬆，不要害怕，習慣就好……&rdo;李澤言的聲音就在耳邊，親昵而低沉，&ldo;馬很敏感，他能夠感知騎手的心情，就跟游泳是一樣的道理，越放鬆，就越穩定。&rdo;

&ldo;好像是真的……&rdo;悠然感覺自己如果不那麼緊繃，踏雪的步子似乎也平穩了起來。雖然步子越來越快，背靠著李澤言，心裡也不像之前那麼害怕。悠然覺得自己好像漸漸飛了起來，涼風吹過臉龐，似乎所有不開心的事情都消散了。

&ldo;終於笑了……&rdo;李澤言鬆了口氣，抱緊了懷裡的女孩，夾了夾馬肚子加快了速度。

馬房裡，一個臉上帶著疤痕的男人站在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