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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誤。法官乃問「劉必跟」:「你告李敖、蔣光超詐賭,有何證據?…劉必跟」說:「我
那天記了日記,有我自己的日記為證。」我說:「這叫什麼證據!如果他日記里記我是匪
諜,難道我就是匪諜?這種日記太可怕了!」法官點頭,最後間我:「你會不會做假牌?」
我說:「假牌實在不會做,但真牌打得極好。」說著朝「劉必跟」一指,大聲道:「這種人
牌打得這麼糟,憑真牌就可贏他,何須做假牌!」後來我被警總抓去,辦案人員告訴我,本
來他們想趁機用詐賭罪整我的,因為整我就連帶整到蔣光超,並且扣李敖以詐賭之罪,無人
會信,乃放棄此議,不了了之。但這一憑真牌可以贏人、誰還要做假牌的賭錢觀,卻成了我
的人生觀。雖然是被誣告一場,但名譽受損,也在意中。蔣光超打電話來,問《聯合報》登
他和我豪賭之事何不解釋,我說:「人家說我是『匪諜,我都不解釋,何況是『賭徒』?」
他聽了一笑開悟,也不解釋了。
我在被誣告詐賭時,已日夜在軟禁狀況下。一九七0年一月軟禁一開始,是由警察以假
計程車跟蹤的,到了七月十八日,有了新狀況-多了一部車。我決定展開報復,我跟他們來
一次「捉迷藏」。這次「捉迷藏」捉到日月潭,全部過程,那時剛從銘釧畢業的小蕾留下細
部的日記,這是難得的一篇完整記錄,我全部附在後面:
好好的一次畢業旅行,卻被自己的一句話cancel掉了,正後悔著,沒想到四天後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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