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5页)

那公子饮下杯中美酒,笑道:“的确如此,天下群雄纷纷并起,为争王夺霸,纷纷建立府院,展势力。而府院之人,大多为己所用,不似这徐州,来去自由。”

宸羽也道:“正因如此,‘徐州府’方才跻身天下‘四大府院’行列。”

一旁仓炫负剑抱手而立,虽然紧闭着双眼,但即便是瑾萱,也隐隐感到他那股警惕之意。而瑾萱则是听着二人说话,一知半解的样子。

那公子忽然端起酒杯,靠在窗子边,看向繁华街市,怅然道:“群雄争霸,呵呵,争来争去还不是黎民百姓枉受涂炭之灾。”说罢那人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宸羽不料那公子出此言,怔了怔,旋即也端起一杯酒走到那人身边,叹道:“天下大势如此。乱世仁者无治,唯靠霸者。只待有人一统河山,收拾乱局,天下方能安稳起来。现今,也不过是以战治战罢了。”

“以战治战?”那翩翩公子一愣,旋即笑道,“好个以战治战,空悯天下,不过是无力之吟罢了。倒不如多战个几场,也能换来点太平世道。”

宸羽也是一笑,但看到窗外熙熙攘攘人群之时,宸羽不由心头一阵刺痛,眼眸里划过一丝悲色来。

正游离时,那公子问道:“不知仁兄应征这‘徐州府’是为何缘故?追名利?夺权势?还是背后有一方势力所支持?”

宸羽收回目光,敛起心绪,淡然道:“名利?权势?不过是遮眼浮云罢了。我三人去那‘徐州府’,只为学些本事,在乱世中也好觅个栖身之所。”说罢宸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看着空樽,目光深邃。

那翩翩公子眉头轻扬,似是对宸羽的回答有些意外,或者觉得有些有趣,轻笑道:“好个栖身之所。乱世中自保尚难,要想寻觅栖身,倒也不是件简单的事。仁兄不以真面目示人,想必也是一惊才奇士,怀才在身却止足于自保之道,倒是可惜了。”

翩翩公子饮了杯酒,惋惜叹道,但眼角却不由瞥了宸羽一眼。

宸羽也听的那公子话中意味,心里也对那公子猜测了一番,便道:“人之在世,若连自都不能保,何来保人?更何况人志有异,或胸怀天下,或明治当里,虽看似差远极大,但皆是各自所愿,究其本源也是一般无二。何来可惜之说?”说罢宸羽又将酒杯端起,对着窗外喧嚷街市道,“天下有人万万,便有志万万。兄台请看,窗外诸多凡人,虽看似简单平凡,与逐鹿霸者相差甚大,但凡人自有凡人志,凡人自有凡人乐。没有争霸之心,只图当下安逸,莫不是长乐之法。虽处乱世之中,生死未知,前路未定,但众人依然安享当下,其乐融融。再观诸多杰人霸者,却有几人能像他们那般自在取乐?”

宸羽语毕,那翩翩公子却是良久沉思,片刻后方道:“仁兄所言甚是。在下有些心结苦思多年,却是被仁兄一番话给惊醒了。呵呵,此番与三位相交真是有缘,来来来,畅饮此杯。”

一旁沉默许久瑾萱嬉笑道:“公子公子,你们说了那么多,瑾萱一句都没听懂,什么志阿,天下的,真的恼人。还是这喝酒最实在了。那些天下什么与我又不相干,不过这喝酒,嘻嘻,瑾萱就开心啦。”说罢瑾萱便举杯一饮而尽。英豪之气较之宸羽二人,倒也是不逞多让。

而负剑抱手而立的仓炫也对这公子放开了戒心许多。虽还是站着,但也是举杯与座中三人共饮了一杯。

四人正畅饮之际,忽然酒楼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四人不由皱眉看去。

“呸,你这破店不想做生意了是不是?敢欺骗本大爷说没位子?你信不信我把你脑袋给拧下来?”酒楼门口,一名凶神恶煞的大汉揪起店家小二,恶狠狠道。

在他身后,还有三、四个恶汉抱手凶视,将酒楼门口都给堵住了。

那店家小二显然是极少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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