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4页)

“你们要干什么?我们是北京来的!”乔大声说。

“妈的个巴子!想干啥?”我姥爷拔出枪,大喊一声。

众彝人好像不仅一点不怕枪,反而个个盯着我姥爷手里的枪,不由分说一拥而上。我姥爷从小练过一点拳脚,一次次喊叫着“妈的个巴子!”三拳两腿打退了彝人。彝人们见势脱掉身上的察尔瓦,露出皮毛坎肩,接着抓起察尔瓦的领口挥舞着一步步逼近。一张张察尔瓦张开大口迎面旋转而来,如同一口口扣过来的黑锅,我姥爷束手无策眼花缭乱,却又看不见对手。彝人们趁势扑上来,手脚之麻利,可能用了摔跤的招式,我姥爷几乎没来得及对抗就几下被摔倒在地,全身上下扒个精光。拼命喊叫挣扎的乔帽子没了,仍跟彝人抓扯扭打着,长辫子被对方拉扯着也不顾,一次次扑向彝人要夺回东西,一次次扑腾着要护住身上的东西,我姥爷爬在地上看着,惊呆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乔会是这么一个敢干敢拼的孩子?

彝人们对付一个大老爷们可能不算个事,对付一个姑娘却变得笨手笨脚,有的被乔推了个仰把叉,有的还被咬了一口。但转眼之间,乔也被扒光,跪在地上缩成一团,披散的长发遮住了脸。彝人们得手之后,用彝话大叫了几句什么,把察尔瓦又变成一个个口袋,裹着两人所有的东西消失在密林中。

我姥爷朝彝人走远的方向骂了一声妈的个巴子,接着转过脸去,看乔伤着没有。近在咫尺的乔,仍在坡坎上垂着头,只是没再跪着而是蹲在地上。她两膝靠拢,两手抱着腿,一对乳房在大腿边被挤出来一部分,岔开的小腿间露着。我姥爷慌乱的心忽又一阵狂跳,忙转过身,想说点什么又一下忘了。彝人走的方向应该有路,他慢慢迈动两条腿,片刻后走出树林,来到宽阔的草地上。他停下来,等了好一会,乔才走出树林。两人全身一无所有,好在阳光照在身上不很冷。只是乔相隔数十米垂头而立,双手也垂在身体两侧,下身一小片黑色,不肯走过来。我姥爷喊了两声,乔一动不动。又喊了两声,仍站着没动。我姥爷大叫说,“你是想等那帮彝族人返回来,把咱们抓去卖了,还是想等来两只豹子才走?”乔抬起头来看着我姥爷,缓缓走过来,近到面前时,目光在我姥爷布满刀疤的上身停住,接着往下面滑下来,又一下移开,泪水流了出来。

两人朝前面走去,挨得很近,乔的一对乳峰在我姥爷的眼睛余光里上下不停抖动。刚才彝人一扑上来,我姥爷以为死到临头了。或许是乔那种歇斯底里的喊叫和拼死撕打的劲头起了作用,让彝族人难下狠手;或许彝人本来并不打算把他俩怎么样,可能剥光了就等于彻底缴了械,用不着再怎么样了。

第27章 女大学生

走进一片枯叶满地的林子后,两人停下来想歇一下,但光着身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要不是实在坚持不住了,乔可能不会一下倒在了草地上。我姥爷也跟着坐下来,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过度惊恐加上疲劳,让他万念俱灭。阳光依然羽毛般柔和,只是看不出山野里何处才有人烟,旁边不远处的乔翻了个身,长发乱如草丛,曲起并拢的两腿平放了。个子挺高的乔一点不壮实,甚至挺瘦弱,全身除了屁股和一对奶圆圆乎乎挺肉头,腰腿胳膊和脖子都细得够戗,裹着棉衣裤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来,自然也想不出棉帽里面还会有两根长辫子。面对那么几个彝人围攻,她怎么就不怕呢?那种情形下,除了保命要紧,别的有啥用,又有什么可保全的?她身上那么多衣裤转眼就一扒而光,要是她自己脱定会费不少工夫,可彝族人好像没费多大的事。要是彝人急了眼,跟她来狠的,那她现在会是啥样?

什么时候,乔叉开一条腿,弯成三角形,一只手举到了脸旁,然后好一阵不再动弹,可能睡着了。我姥爷想,那可能就是乔平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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