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部分 (第1/4页)

每一个细节都用于证明华皇在亚洲的特殊地位,这就是礼仪的伦理之根基。

宋彪也只能接受这样的礼仪安排,等他进入国宾厅,张伯伦首相也按照帝国礼仪,协同外相哈利法克斯爵士、国防大臣特雷梅格勋爵,与陪同会晤的中方内阁首相顾维钧、外务大臣郭泰祺、财政大臣陈瑾、内廷总长陈嘉佑一起向华皇行躬身礼仪。

宋彪很平静的扫视一眼,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

在此时,英国内阁大臣和帝国内阁官员们才重新起身,等宋彪皇帝赐坐后,诸位才在各位内廷内侍官的安排下就位。

此次的会晤座谈安排中,席位布置是以圆环形为主体,皇帝坐在最中央的位置,左侧为上。礼遇贵宾,由英方代表团坐下,右侧才是帝国内阁和内廷陪同官员。在皇帝左侧第一位就是英国首相张伯伦,右侧第一位是帝国内阁首相顾维钧,在皇帝和张伯伦两个后侧各安排一名翻译官。

这是觐见皇帝的礼节待遇,如果只是两位首相的会谈。那就必须是两位首相平等分居中间的左右位置,左侧是外国首相,右侧是主方本国首相。

除此之外。皇帝所坐的明黄色的檀木椅沙发同其他座位也有明显的差别,只有皇帝才会有这样的座椅,而对于各国外交官员来说,这是在华工作必须要明白的第一要领。

在中国,皇帝是至高无上的,没有任何人可以同皇帝的级别对等。

在外交工作中,外国官员来华访问。无论是谈论什么事情都以觐见华皇为最高的一级,其次才是同帝国内阁首相会晤,而在礼仪上,通常只有外国首相才有机会觐见华皇,觐见时间也有三类差别。能到皇极殿的就是最高一级,其次是在中央宫的范围觐见华皇,最后是在中南海国宾馆、中央国宾馆之类的地方,比这三个级别更高的则是在皇极殿之外还被邀请参加御宴,而一般的情况下,在皇极殿觐见后,还是会被接回中央政府的国宾馆参加国宴,而不是皇帝的御宴。

如果有安排继续觐见皇帝会晤,那会在晚上,或者下午茶的时间重新安排在中央宫的国宾厅,或者是宣政园。

以外国首相所能享有的待遇而言,张伯伦首相今日所享有的正是帝国接待外宾的最高规格,在过去的三十年中,只有美国前总统西奥多。罗斯福在1912年和现任美国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在1937年分别享有过。

理论上来说,这是无上的荣耀,但对张伯伦首相而言,这恐怕是一个很辛酸的最高礼遇。

无论有辛酸,此时此刻,张伯伦首相也只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坐下来之后就非常谦卑的同宋彪皇帝致辞道:“今日,我及我的内阁同僚能得到华皇陛下的接见,这是我的特殊的高贵的荣誉,而我也无比的感激陛下的款待。中英两国是世界上最为重要和强大的两个文明帝国,在如今的局势中,我们能够避免以战争这种愚昧的方式解决争议,本身也足以说明我们是真正的文明国家。和平是我们最为宝贵的财富,我们特别珍视和平,我相信,和平也是现代文明的象征,而我们一起保护了世界的和平。”

说起来,宋彪皇帝实际上比张伯伦首相更不适应这种拘泥的外交礼仪,但这就是他的生活和他的职业生涯。

听了张伯伦首相的致辞后,宋彪回答他道:“是的,我认同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在这里要强调,中国是一个拥有尚武历史的古国,但我们绝不希望用战争解决问题,在2500年前,中国战国时期有一位非常著名的军事家和政治家司马穰苴,他在他的兵书《司马法》中写道,国虽大,好战必亡,安,忘战必危。这句话的意思是国家虽然强大,热衷战争则一定会灭亡,国家安稳而忘记备战,那也一定会危险,这句话对我们中国的政客和军人来说,应该说是每个人都知道,耳熟能详的名言警句。正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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