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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竟然大到假传圣旨的地步,羽落在太后身边长大,太后怎么竟不管管,她差点害死真正的公主。”
言下之意,难道羽落去找南宫婳的麻烦,是太后授意的?
皇后这么一说,太后立即动了动眉毛,气恼的盯着她,“羽落假传圣旨不过是替栖霞报仇,当时也没人知道长乐才是真正的公主,羽落也是一片好心帮你和栖霞,你们怎么能将她打入大牢?”
“母后不必着急,刚才臣妾从御书房来时,皇上已经下旨,让宫人们把郡主和安侧妃放出来,她们在大牢里关了一晚,也算是惩罚过了。”皇后一脸温顺的看向太后,眼里透着淡淡的笑容,可这笑容却看得太后一脸的愤懑,只觉得火气上涌。
看到这里,太后冷冷睨了南宫婳了一眼,突然冷地拂袖,冷哼一声,又一脚踢了踢地上的况蓝,沉声道:“一切都是这个典狱长监管不严,竟放任牢犯去欺负郡主,来人,把他拖下去砍了!”
这下子,况蓝已经吓得汗毛直竖,况勇也是哀戚的看向南宫婳,皇后则不平不淡的站出来,朝太后道:“母后,还是审问清楚再定夺,以免杀害无辜。况蓝,本宫问你,那些牢犯可是你放进去的?”
况蓝一听,立即摇头,坚定的道:“回娘娘,不是,奴才一直守在外边,是一名狱卒和那些侍卫有交情,才放他们出去的,奴才也不知道侍卫们究竟做了什么。”
况蓝这么一说,太后立即微眯起眼睛,况蓝的意思是,他不知道侍卫们对郡主做了什么,这究竟是真是假,怎么好像串通好似的?
要是况蓝说出真相,她一定会杀了他,这时,皇后已经满目疑惑的道:“这就奇了怪了,好好的,那几个侍卫买通狱卒,只是为了辱骂郡主和安侧妃?”
“当然不是,这几个垃圾想对郡主欲行不轨,不过被哀家及时阻止,幸好哀家的羽落只是受了惊吓,否则,哀家要诛他们九族。”太后立即出声,冷冷瞪了皇后一眼,皇后立即识趣的不再说话。
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就不能再挑明,再挑明,事情就解释不清楚,羽落被强暴的事也会公诸于众,到时候,她培养的这颗棋子就当真没了。
“哦,还好郡主没事,只是受了点小惊讶,那人是狱卒放出去的,把那狱卒连同几个牢犯一同拖出去杀了便是,至于况蓝,他一直尽忠职守,虽然看管狱卒不力,不过好在没出大事,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太后,您说如何处置他?”皇后看向太后,巧妙的将况蓝的死刑降为其他的惩罚,又强调郡主无大碍,就是想息事宁人,希望太后能明白这个道理。
从皇后的话里听出了浓浓的威胁,太后嘴角阴冷的勾起,偏又不能说出羽落被辱一事,只得打破牙齿往肚吞,想着再寻别的机会为羽落报仇,便冷地拂袖,沉声道:“来人,把况蓝拖下去重责五十大板,再降为狱卒,永远不准晋升!”
太后冷冷说完,十分阴沉的扫了南宫婳和皇后一眼,领着人就转身离去,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出了东宫。
看着皇后几句话就把太后打发,南宫婳这才松了口气,要是只有她一人,还真不知道如何对付蛮来的太后。
皇后把太后说走,这才紧握住南宫婳的手,拍了拍她的肩,眼里却有着浓浓的冷色,不过这冷色是朝太后的,“婳儿,母后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羽落和安容华想害死你,还差点毁了你的手,本宫就让她们尝尝这种痛苦的滋味,如今羽落已经,受了重大的打击,恐怕一时半会都不敢出景仁宫,你到出嫁之时,都可以安心了。”
皇后说完,温婉慈祥的看着南宫婳,不过眉宇间却有着浓浓的刚强,与赵氏的一昧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