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5页)

妇女终于明白了他的话,有些感激有些担心的抱着孩子穿过人群,坐在我对面,甚至都忘了跟他说声谢谢。**塞进孩子的嘴里,孩子大口吞咽起来,不再哭闹。

我内心有些脸红,看来我还是一个渺小庸俗自私的小人物。

让座的他还是那副对一切都毫不介意的淡定表情,站在我身旁凝望着窗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很想知道。

两世为人的我,遇到的龌龊人实在太多了,以权谋私的好色校长、公检法里吃得白白肥肥的阿猪、为一点小利斤斤计较相互倾轧的同事……而能做到他这样无视世俗偏见、又能用善良的本性包容世俗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给我的是震撼。

可能是因为我对他的敬意又上升了一个层次。这时候我才开始留意他的身材,他的身材其实蛮好的,一米七五上下,倒三角形那种,宽阔的肩膀,穿一件黑色衬衣束在腰间,中等身高,挺拔干脆但不枯槁,很结实,给人一种没有一点儿多余赘肉的感觉。

一个多小时后,车又停在一站,有下车的,有上车的,人们扛着行李来往穿梭。一个老大爷扛着行李边走边咳嗽,到我们这里时,实在忍不住,吐了一口痰,而那口痰又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恐龙”的西裤上。老大爷要么是没发现,要么是怕找他麻烦,继续扛着行李前行。

“恐龙”当然发现自己西裤被人吐了痰,他没说话,从裤兜里掏出一块手帕将痰擦掉,同时他没注意到自己掏手帕时带出一个东西,掉在地上。正是上下车时候,人很杂乱,其他人也没注意。我伸手将那个东西捡起来一看,是一瓶防晒霜,据说被火烧过的皮肤最怕阳光,看来他是随身携带使用的。

我伸出另一只手拽拽他的衬衣,他扭过头来不解地看着我。我将防晒霜递上道:“你掉东西了。”

他伸手接过东西对我说了声谢谢,我看到他的目光很深邃、很纯净,我也看到他的手上同样是烧伤的疤痕,莫非他全身都被烧成那样了?一副残忍的画面在我脑海浮出。他应该还很年轻,就这样一辈子了吗?我在心里猜测的他的年龄,二十五?二十八?还是三十?他是什么时候被烧成这样的?刚刚?还是很小的时候?

在胡思乱想的揣测中,我渐渐睡去。当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身边,我抬头看行李架,也没了他的行李箱。夜很安静,大多数人都沉沉睡着,只能听到窗外火车呼呼行进的声音。我突然感到很惆怅,我还能不能再见到他呢?茫茫人海,火车上的偶然擦肩而过,但我心里总是忍不住的想他,他是我第一次出远门遇到的第一个好人,我知道他是一个很坚强的人,或者可以说是顽强。

他一定是下车了,我捅捅旁边站着的一个没睡着的人问:“刚刚是那一站啊?”

“南京,你没坐过站吧?”他看我着急的样子问。

“没有。”我笑笑。

南京,以前给我的印象就是历史书上日本鬼子在南京惨绝人寰的大屠杀,现在又多了一个印象,她是一个坚强、高尚的男人的下车的地方。那么,他的家在南京吗?

列车带着我朝海都的方向继续东行。

重来的黄金时代 十 有工作了

火车达到海都站时快要上午十点了,我背着包随着人群出了站。望着人流穿梭、车水马龙的广场和远处的高楼大厦,我茫然地恐惧,甚至生出去售票厅买一张回程车票,回到家里父母亲人身边,再也不出来的念头。如果这样回去肯等会被妈妈骂个头破血流,被姐姐们当做笑柄嘲笑上一年半载的,所以不管怎样,我决不能就这样回去。

我自己鼓励自己:不要怕,不管这么说你也是重生来的,你比别人有十年的超前经理啊。

打消了回家的念头,先买了一张海都市地图,搞清了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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