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1/5页)

调,他——五音不全!

王子原来不完美,他曲调不成,五音不全!我笑啊,笑坏了,很爽很爽,这几天积郁的闷气一笑而消。我甚至不顾这样笑是多么不礼貌。其他人也有窃窃发笑,但毕竟要考虑客人的面子,没有人像我这么张狂。

王子谦的脸红白青绿,咬牙切齿,不是现场这么多人,我想他会把我吃了。

主人自然不能让这样的场面发展下去,老族长亲自一展歌喉接唱,气氛峰回路转,没有人再注意刚刚的尴尬场面。但刚刚场面我会记一辈子,会成为我一辈子的笑料,什么时候想起来都能让我爆笑。王子谦呢。估计这辈子再也不会张口唱歌了。

我好开心,即使王子谦一句话不和我讲。

他们三人都喝高了,特别是王子谦,烂醉如泥,被人搀扶着送回宾馆。

第二天早上,三人谁也没有动静。依珠一早来找我,带我出去玩儿。跟她整整玩儿了一天,她送我一套她亲手做的衣服,和她自己编的头饰,把我打扮成真正的僳僳族人。旁晚她送我回来,我们在宾馆门口遇到王子谦,他抱着肩靠在门柱上,一副傲慢的冷酷。依珠与他打招呼,他鼻子哼了一声。他不理我,我才懒得理他。

回到我房间,依珠告诉我,王子谦看起来蛮帅的啊,就是歌唱得难听,要是在她们族里,对不上歌就娶不到媳妇。

我告诉她,王子谦不需要靠对歌娶媳妇就有一大堆女孩围着他想嫁给他。

依珠很不可思议地好奇:“不会唱歌还有女孩喜欢?”

好奇心会把女人引向深渊,我不想依珠因为好奇对王子谦有了好感,他这种人是不能爱的。我尽量把王子谦展开给依珠:“因为他家里很有钱。很多女人是冲着他的钱的。”

“那他太可怜了,女人爱的是他的钱!”她的同情心又上来,女人对男人无论好奇心还是同情心,都是危险的。“他家能有多少钱?”

我怎么给她介绍呢,想了想道:“他家一年的收入大概相当于整个云南省人加起来一年的收入。”我不知道这个比喻是否确切,但我相信,他家比云南省的收入只多不少。

依珠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迷信,或者叫崇拜。我心里暗叫不好,好奇、同情、崇拜王子谦,对她来说都不是好事,王子谦的眼里是看不到她的。就算他看到,他的家族也是容忍不了依珠这样一个没有势力背景的边疆民族女孩。

我发现我越多的解释王子谦,越会让她这三种危险心理增加,我是不是把事情办糟了?

第二天我们走的时候,依珠来送我,还送给王子谦一个她自己做的贝壳手链,但车开出小镇没多久,王子谦就随手将贝壳手链从车窗扔出去。我想这也是他对那些追逐他爱他的女人的爱情的处置方式,随手采撷,随手丢弃。

回昆明的汽车收音机里说,《东方炫彩》获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最佳导演、最佳视觉效果三项大奖,我高兴直接跳起来,虽然头撞到车顶。寒夜的成功是我最大的快乐,其他人的喜怒情爱与我无关。就算没有拿到最佳化妆奖,我也没有丝毫不快,那似乎不关我的事。

王子谦的白眼我一点不理会,他痛恨寒夜,但寒夜就是最优秀的男人,让他纠结去吧。

一路上,我们俩谁也不理谁,尽管另外两人试图给我们做说客,但他们只是徒劳。

下了飞机,谁走谁的路,我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我不需要再去忍耐他什么。合同已经签了,他想违约就违约吧,反正有江水月接着,至于将来续签他提价,那是他们的事情,与我无关。

我高高兴兴地去打车,王子谦面无表情地坐上来接他的劳斯莱斯。阎王爷保佑,别让我再遇见他。永别了桃花眼,祝你桃花常伴!这个就算不用我祝愿,也有数不尽的女孩子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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