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史心凉觉得她真的是疯了,没心情和她争执,越过她离开。
“我告诉你,就算你得到了他,也一定没有好果子吃,他不爱你—而且我也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身后的苏秋婳几乎是在嘶吼着,好在凌晨时分走廊里鲜少有人经过,否则势必会招来一群人围观的,饶是如此,也有人打开病房的门探头探脑。
……
慕一菲靠在沙发上,目光若有似无的望着桌子上摆着的那张已经陈旧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和郑维熙很像很像,她苦笑着,有多少年他没有回来了,甚至于她已经要忘记了他的名字了,他叫做郑秉,他是她以前的丈夫,是她儿子的父亲。
眼睛里弥漫开一层水雾,她取了纸巾擦拭,别开了视线。
守活寡守了多久了,大概有近十个年头了吧,她不是没想过找寻自己的幸福,可是世上优秀如他郑秉的男人又有多少?
可遇却不可求。
可是如今,这样的一个男人真的给她遇见了。
第一次见秦凯楠是在美国,同为国人,他和她在餐馆里见面,就打了招呼。
第二次见面,是因为她做整容失败,和整容医院打了官司,却以败诉告终,她一筹莫展,不是因为那尚可修补的手术,也不是为了那微不足道的补偿,只因为,她咽不下这口气。
争强好胜大半辈子,她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她是一个输不起的女人。
她在酒吧喝酒,酩酊大醉,给两个盯上,尾随着到了一个偏僻些的地方,就要对她动手,秦凯南出现了,救了她,然后,开始帮她打这场官司,法庭上他口若悬河,唇枪舌剑,全胜而归,那一刻,望着神姿俊朗的他,她觉得自己心跳如麻。
那天晚上,她一夜无眠,为了这个男人。
她知道,她爱上他了。
作为一个走南闯北的女强人,她的思想自是开通的,她大他不过九岁的年纪,她觉得这都不是问题。
可是那时的秦凯南,其实还没有离婚,她自己的婚姻给不耻的小三破坏掉,自然不屑那种不光彩的角色,所以她只能默默等待,终于等来了他离婚的讯息,而且竟然还回国定居了。
她发誓她会抓紧这个机会把他牢牢抓在手,她也自信自己有这个实力和能力,自负的她,字典里从没有过失败两个字。
可是似乎她错了,商场上的强人,有时往往就是感情上的乞丐,就比如,她以前留不住郑秉的人,现在也必能虏获秦凯南的心。
不过,她不会放手,绝对不会。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一看时间,她起身取了外套,又在镜子前照了一下,四十几岁的年纪,却因为保养得宜风韵犹存,像是不过三十的年纪,风韵犹存。她的唇角扯开一抹笑意,拎了手袋,推开了门,今天,她又一次约了秦凯南吃饭,理由是一个朋友想找他帮忙处理一件案子。
郑清昊这两天几乎都呆在医院里,对史彦那个女人他可是真上心的,对自己女儿一般,郑维熙呢,昨天似乎在书房忙了一宿,公司即将上市,他可是分身乏术,现在像是还没起来。
客厅里空落落地没有一个人,走到玄关处,慕一菲换上高跟鞋,一抬头,就见家里的保姆一脸郁闷的正推门进来。
“怎么了,有事么?”
“啊,也没什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这么苦着脸?”慕一菲质疑着。
“就是…”阿姨望一眼楼上郑维熙卧室的方向:“就是刚刚苏小姐来了,气色很不好的样子。”
“苏小姐来了,那怎么没见进来?”慕一菲纳罕,苏秋婳的母亲和她私交甚好,到郑家来就跟半个主人一般,怎么至于连屋子也不进呢:“你为什么不叫我—也可以叫维熙起来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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