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部分 (第1/5页)

容越气得牙痒痒。

回到营帐,迟衡纳闷地说:“这是怎么了?”

容越气着气着就笑了:“夏斯年原来是这么德行一人,自己长得跟花魁似得还贼喊捉贼!还没见过阵前把主将骂成那样的,他是跟你有百八辈子仇呢!”

“跟我什么关系?”

容越叙述完毕后眉毛一挑:“人家那骂的狠劲,是被你强过啊还是上过啊还是弄残过啊?!什么时候惹下的情债吧?哈,要真是还好,你一出马就收了!”

“滚边!”

迟衡虽好奇,倒没有特地去叫阵,而是部署了三四次小的袭击,虽然小,但气势汹汹,每一次都让郑奕军吃了苦头。连续三天都是容越或其他将领出兵,这一天,迟衡权当练手,这天披了一身铠甲就偷袭去了,果然马到成功。

就在迟衡顺利得逞要回兵之时,忽然夏斯年领兵来救场。

二人对上,夏斯年怒意冲冲:“你是谁?报上名来!”

夏斯年果然十八岁模样,白白净净,迟衡想起容越说的花魁,又说他骂自己色鬼,心下好笑,好整以暇地挑眉上下打量一番。再看夏斯年一袭红色单罗纱衫子,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太合身的样子,袖子宽宽大大的,手里的鞭子带着细钩,跟他眉尖挑起的狠辣倒很是相称。不由得,迟衡脸上的笑渐渐收了,变作更渺远的凝思。

夏斯年一鞭子抽过来,迟衡倏然闪开。

夏斯年没想到出神的时候,对手还能如此灵敏地闪开,鞭子一甩喝道:“鞭子不抽无名小辈,有种就报上名来!”

“迟衡!”

夏斯年震惊了一下,而后面露出鄙夷的表情,二话没说甩开鞭子就打了过来。他的鞭法凌厉又狠辣,咄咄逼人,迟衡连闪带躲,几个来回后才找回刀砍的手感,本想好好教训他一番,但想自己领的是轻兵,早撤为妙,遂与夏斯年周旋了几下就纵马逃脱了。

夏斯年追了一路之后,无果,停下了,带一身气愤回到营地,鞭子噼里啪啦地甩了好一阵,将路边的月季都鞭得枝叶纷乱。卞承才吃过了药,屋子一股药味,夏斯年跑进去气呼呼地质问:“你骗我!你骗我迟衡是一个老色鬼,又猥琐又恶心!”

卞承眼皮一动:“他就是!”

“你见了?”

卞承笑道:“没。大家都说他荒淫无度,既然如此,肯定又猥琐又恶心,老色鬼都那样么——怎么,你见他了?”

夏斯年郁闷地点头,把衣衫一脱,扔床上:“为什么非让我穿这个?”

卞承咳了一下:“我喜欢看。”

夏斯年气得双颊鼓鼓的:“卞承,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吗?我刚才才知道是因为他……你是期望迟衡见了我手下留情吗?既然咱们都是从军的,就该视死如归,我不用别人手下留情!”

卞承剧烈地咳嗽了好几下,肩膀不停耸动,夏斯年上前给他顺了半天气,卞承最后吐出一口气:“我不希望你有事。”

夏斯年愤然:“我怎么会有事!迟衡也没多厉害,刚才都被我打跑了!”

卞承头靠在枕头上,闭着双目。

夏斯年见此情形,咽下一肚子气愤,摸着胸膛给他顺了又顺。

半天卞乘说:“斯年,靖南郡守不住了。”

夏斯年怒目:“怎么会!你跟我都好好的,靖南郡也好好的,虽然迟衡阴险狡诈,他也拿咱们没有办法啊,现在看来,明明是他们无计可施。再说了,迟衡莫名其妙挑中线来攻,两头都是咱们的人,只要合心合力,两面夹击,迟衡就是插翅越难飞!”

卞承摇头:“咱们这一线很快就要断了。他若是攻下了靖南郡,这以南以西的所有地盘都是他的了!”

“怎么可能,咱们郑奕军二十多万大军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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