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部分 (第1/5页)

而后握住欲|望急匆匆地插了进去。

迟衡那玩意像烙铁一样滚烫,插了两下渗出几滴黏|液来,润在内|壁里,像火一样融化开来,激得燕行那里止不住的汁流绵延,有些被挤了出来濡|湿了圆囊。迟衡动作又狠,专往最敏感的那个地方碾磨穿戳,把燕行操|弄得腰以下全部酥|麻了,被戳得数次几乎失声喊出来。

床很快地动山摇起来。

这声响可比燕行嘴里发出的呻|吟响多了,摇摇欲坠要散架了一样。

迟衡就着抽|插的姿势将他燕行抱起,翘|起的烙铁在内里狠狠地碾了一下,燕行失声啊了一下,双|腿夹紧了迟衡的腰。迟衡将他放在地上,侧着操了一阵。一开始燕行还有些力气用手撑着,最末软成一团,由着迟衡折腾,一会儿双脚被抬起,一会儿单脚压腰,一会儿趴在地上,全身上下没一处能自主。欲|海之中沉浮,燕行被|操|弄得一阵阵颤栗,遥指随着迟衡的动作无力地摇摆。

迟衡越做火苗越往上窜。

腰越做越有劲,掐着燕行的大|腿|根胡天海地地做到半夜,燕行被|干|得射|了一次又一次,白|液喷得满地都是,嗓子都哑了,被抱回床上时已经失了半数神志。

次日,燕行醒来,浑身酸痛。

比当年练剑摔到鼻青脸肿还痛,燕行忍不住一拳打在迟衡胸口:“你就不会节制一点!”

迟衡抚摸着燕行又青又紫的大|腿,凑到他耳根,暧昧地说:“燕行里面越做越软,又软又紧,我越用力你就缩得越厉害,舒服得不行,叫人怎么节制?不要说节制,都恨不能爽|死在里面……我又硬了了。”

“……去死!”

“看你的脸都白了,放心我又不是禽兽,一天玩一次就够了……还能站起来吗?和我一起去夷州,今天出发!”

迟衡为燕行穿好衣服。

下了床,燕行的两腿直发颤,扶着桌子好半天,咬牙切齿:“一天一次,你昨晚多少次!”

迟衡狡黠辩解:“我只放进去一次。”

燕行才要打他,营帐外就起了喧哗,很快容越高亢的声音响起:“燕行,醒了没,昨晚我眼神不行,手|感不好,今天咱俩再比试一下,我就不信……”

迟衡出去,靠在门边:“我跟你比,怎么样?”

容越鄙夷道:“一边去,跟你打过多少次了,咱俩比不出胜负,我要和燕行比,这厮不会现在还在睡大懒觉吧?真是,我进去啦!”

迟衡以手撑门,笑意吟吟:“他昨天跟我比试了很多场,现在起不来。”

容越难以置信地说:“不可能。”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拌了几句,容越怒了要冲进去,燕行衣冠整齐地出来了,手握长剑,咬了咬嘴唇,压低了声音:“谁说起不来,比就比!”

虽然依旧是飘逸,但脸色一看就气色不足。

容越把他细细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看一脸贼笑的迟衡,没琢磨出哪里不对劲,只知道现在燕行绝对是比昨晚弱了不知多少,现在比试总有胜之不武的意思,可是不比又不甘心,遂踯躅了两下。

迟衡一把将燕行拖入怀里。

容越大睁眼睛。

岑破荆从树下转了出来,手拿一根野草闲闲地剔牙,奚落道:“容越,让你别来别来,你非来!看怎么样,赢了是不|要|脸,输了倒是还有脸没!来日方长,以后比也一样。”

容越顺梯下:“不比也罢,迟衡,你该不会忘了今天的日子吧!”

临行前,大小将领都来送行,除了受伤的石韦。

迟衡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石韦的伤了,因为这个时候石韦若不趁此大好时机立势,以后再难找到这等机会了。

迟衡将岑破荆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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