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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迟衡精神为之一振。

一跃而起,披了衣裳就出门去,天空半明半暗,天际几颗星辰闪烁,不多时看见五匹快马踏月色,迟衡站在高地之上,看着容越意气风发地纵马而来。

到迟衡跟前,均飞身而下,其余四人一起单膝跪地。容越才撩起衣裳,迟衡一把将他扶住,狠狠捏了一下手臂:“都起来吧!怎么这么快,你的兵呢?”

容越眉毛一飞:“在后边呢,明早就到,我实在等不及先奔过来了。”

清月下,清风起,笑容明朗一如从前。

迟衡越过容越的肩膀,看一个一个将领神采奕奕:“都先去歇息,营帐早已安顿好。”才说着,侧头一看,最后一个竟是庄期。

迟衡笑容变成讶异:“庄期?怎么和容越一道来了?你不是,跟着石韦的吗?”

不等庄期开口容越将青龙戟一顿,神清气爽:“你离开泞州时,我就问石韦要过来了。跟着别人我不放心,师兄得跟着我才行!”

就知道是这样子!

庄期一离开,迟衡立刻责备容越:“我早就说过,庄期不能跟着你,你怎么还擅作主张啊!”

容越恼了:“为什么不能,我能亏待他?”

“非要直接说吗?庄期现在文不能文武不能武,跟着石韦部署元州他还能磨砺一番;跟着你,你能狠得下心来?你肯定什么都不会让他做的!庄期的性子就不是那种争强好胜的,在你手里他一点长进都不会有!”

容越怒:“我早知道你对庄期有偏见!”

205二〇五

【第二百零五章】

“我能有什么偏见?庄期什么样子我比谁都清楚!我考虑过每一个人的去处;要不然不会将他交给石韦……你让我怎么说才好呢!”迟衡恨铁不成钢;“好不容易他有点长进了;现在又被你带出来了;你是要气死我啊!不说了;明天就让他找石韦去,跟着你只会毁了他!”

容越更加恼火:“我怎么就毁他了!我让他出谋划策;我让他看星相;来缙州前他看星相还出了个好点子,比谁都不会差!迟衡,你就是对庄期有偏见,你从心底就觉得他不行;觉得他不适合呆在乾元军!”

容越声音洪亮;气势压了迟衡一头。

迟衡头疼,脱口而出:“你家师兄是仙人!我将他从紫星台带出来时就后悔了,他养尊处优,一点苦都吃不了,不善解人意就罢了还特别爱折腾,意气用事,又任性又孤傲,你让我怎么办,我能天天把他含在嘴里捧在手心?”

容越拧紧眉:“你说的是我师兄?他什么时候任性过?”

“……”

“我师兄和安错关系不错,和破荆说得来,也得了石韦的赞扬,他什么时候孤傲过?也就平常寡言而已!”

“……要真的有地方有时间,我宁愿修一个道观把他好好地供在里头,星相也好,算命也好,他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容越,庄期只适合盛世烟火,不适合乱世烽火。”迟衡的声音缓和下来,拍了拍容越的肩膀,“去年在泞州时,好不容易见他对兵法战策感兴趣,我也想顺势扶一把,结果你师兄就累病了——我简直没法子,这敢使劲吗,一使劲就累垮谁还敢怎么着?”

“……谁没有个病的时候,冬天都病,我也病。”容越嘟囔。

“临走时我特地叮嘱过石韦,让他对庄期一定要仔细着,只分派文职的活,一天四个时辰不许多一刻钟。甚至饮食上,别人喝粥吃糙米都行,庄期必须顿顿有肉,我还给了好几个上等燕窝,十天一次一次都不许漏——他是你师兄,我能亏待他吗?我倒是哪里亏待他了!”迟衡无奈地笑了,做乏力状,“就这你还跟我吼!乾元军谁还能再有这待遇!”

容越皱眉:“话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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