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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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莫非这个身子是在破处?于小安拼命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似有万斤的重力,整个人仿佛被魇住般,意识无比清醒,却不能移动半分。
又一阵非人的疼痛从那隐私的地方传来,救命啊,难道她居然不小心穿到了《绾青丝》剧组?不要啊!!!!随着内心的一声惨嚎,于小安终于如愿以偿地晕了过去。
待得意识稍稍清醒,首先恢复的是听力,只听得耳边声声轻微却焦急的呼唤:“小鱼,小鱼,你还好么?”
艰难地撑开了眼皮,于小安呆呆得看着眼前这张蜡黄焦黑的脸,仔细辨认许久,终于“噗”一声笑了出来。如果不是她现在浑身疼得象刚移了座山的愚公,一定会忍不住在床上打滚的。
看惯了姬非影那张美得没天理的脸,再看看他现在这副痨病鬼的样子,如果不是那双眼依然的亮如星辰,真没办法将这前后判若两人的模样联系起来。
“哎哟……”嘲笑别人太过投入了,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不知扯到哪里,疼得叫了起来。
姬非影边小心替她擦着额头冒出的冷汗,轻声问道:“哪里疼啊?”
“哪里都疼,这个身体到底怎么回事啊?”于小安疼得浑身发抖,忍不住抱怨道。移体的魂魄在异时空开始时很难独立存在,所以于小安的魂魄漂浮时,其实一直是在寻找合适的躯体,魂魄上被附加的法术一有感应,立即将她安置进了这具新的身体。
“看来原主人似乎是死于难产。”姬非影心疼的看着于小安,不敢触碰她,怕加重她的疼痛,“小鱼,忍一忍,过几天你的魂魄适应了这个时空,能自行走动了就好了。”
怪不得那么疼,原来是在生孩子,她怎么会以为是在做爱做的事呢?不过也不能怪她,以她恋爱经历为零的过去,当然分不清这进去和出来的疼有什么区别了。
只是为什么她每次穿,都穿不出个好事来呢,上次是个百年老妖,这次是个中年阿姨。而且这家的家境似乎不太好,单这间屋看起来就家徒四壁的,那么长时间了也没个人在跟前照应伺候着,她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汗馊味了,难为姬非影还能凑那么近和她讲话,莫非他穿的这个人有严重鼻炎?
也不知道现在那个孩子算生下来了没有,没想到她十九岁就当上了娘,以后如果她自称老娘的话,也算是有根有据的了,于小安的自我安慰精神又跳出来帮忙了。不过这姬非影穿的是谁?他现在没什么法力,如果不是亲戚,一陌生男人要来看自己这产妇是件艰难的工作。难道他穿成了她的丈夫?那这孩子也未免太可怜了,一出生就父母双亡。
心里瞎琢磨着,还没来得及和姬非影多沟通几句,只觉眼皮越来越重,脑袋昏昏沉沉的,居然就这么睡过去了,真是累啊,自己以后无论如何都不生孩子,于小安意识不清地想道。
之后的日子,于小安一直在时醒时睡中度过,好在见到了那个没娘的孩子,和这个身体真正的丈夫。也终于被她知道姬非影穿的这个人是附近有名的泼皮,整日不务正业,混迹于赌场和青楼之间,家里的丈夫说起这个人,只有一句:“迟早有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当时差点没把于小安乐晕过去,因为她想起了刚醒来时看到的那张眼袋下垂,面色焦黄的脸,私下知道这个揣测很可能已成了事实。
正因为这个人名声不好,每次姬非影来看她,只能趁夜半天黑时,用仅剩的一成法力将那丈夫弄晕了,才能开始接受于小安对他的肆意嘲笑,然后在天蒙蒙亮中,心满意足的离开。
终于五天过后,两人的魂魄已经适应了这个时空,脱离了暂借的躯体,离了开去。远远看着那嚎哭的老实巴交的汉子,于小安不禁心下恻然。明明早知这只是暂时的关系,所以刻意不去与他们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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