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 (第3/5页)
地应了一声,然后又如昨日那样在最安静的时间里低声问,“库洛洛,你什么时候送我回贝贝街?”
第一天我说,必须得回贝贝街。
第二天我问,我们什么时候回贝贝街。
今天只能问,你想在外面逛多久才把我送回去?不然我自己搭车回去也行,我天生恋家,离开太久浑身不自在。
“为什么要回去?”他不太在意地笑着说,语气里那种天真的残忍性却坦露无疑,“米露,你不是我女人吗?”
这句话,怎么有人能说得这么纯洁,这么干净,这么可怕与疯狂。
我终于知道团长的女人是什么意思,都说得如此直白了什么地域的语言差异都是自欺欺人而已。要不是出院不久身体状况太差,又长时间处于晕车内耳不平衡,我早就生气地跳起来揪着他的衣领子吼,“小小年纪什么女人不女人,这种词能随随便便出口吗?而且我什么时候成你的‘女人’?你书籍荼毒综合症又发作了?”
可惜此时的我只能难受地窝着,抱着糖果罐头晕地闭着眼,半死不活地嘟囔,“小鬼,我是姐姐不是女人。”不然你叫我阿姨,我真不介意。
车子停下来时我视线里一阵发黑,我听到车外面是热闹的街道,正好是傍晚,所以出来买晚餐材料的家庭主妇特别多。
“团长?”玛琪停下车,等待下一步指示。
昏昏沉沉中我听到他温和得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飞坦你根跟玛琪一起去,侠客你跟着我,其余人以两人一组分开走,我们以克卢斯旅馆为目的地,休息一晚后明天再次分组打散各自分开走,交通工具遗弃。”
“是。”玛琪附应。
然后听芬克斯又带着他特有的那种痞子味十足的声音说,“虫子真多,要不要帮忙啊,飞坦。”
“哼。”飞坦的冷笑极具个性,虽然经常低着头,但是总能让人感受到他那种鼻孔朝天瞧不起人的嚣张。
“走吧,芬克斯,窝金不在只好委屈一点跟你搭档。”信长平时的声音习惯性地带上一股疲懒,三角眼一不留神就要合上呼呼大睡的样子,一个典型的邋遢单身懒汉子。
“什么叫委屈一点,老子都没嫌你。”
声音说消失就消失,我不睁眼也知道现在车厢里的人都一秒内玩失踪了。
又要打散组织成员分开走,记得三天前旅团就分成两批走,第一批是窝金、库哔、剥落什么夫,还有富兰克林。第二批就是我们。
当我看到窝金四人组集聚在一块的震撼场面时,心里不断地怀疑,兰斯你就是故意的吧,那整一个怪兽团,你该不会无聊了又开始恶作剧,这么分组实在分得太纠结。
“米露,想吃东西吗?”他伸手捂上我的额头,上面全是冷汗。
我恍惚地轻声说,“让我睡一觉就好。”身体状况不好,这是很明显的,我现在这情况还被人硬拉出来瞎折腾,不恶化已经不错了。
“侠客,离这里最近的药店在哪里?”他很好地控制抱着我的力道,至少不会让我无法呼吸。
“我看看,这条街转角三百米处应该有一个,虽然地图是最新的,但对于标有特定的商铺的位置大概只有百分之七十的准确率,如果药店没有倒闭变成海鲜店就是了。”侠客把地图册舀出来翻得哗啦响,他偶尔的小孩子心性总喜欢一些莫名其妙的声响,例如那弹珠去打碎人家啤酒瓶的声音,还有书页迎风乱翻的声音。
“好吧,那我们走。”
我困难地微微撑起眼皮,视觉难受得扭曲了看到的一切东西,侠客很自然跟在库洛洛身边,我们三个人的组合明明很怪异,但是他们俩就是有那个本事调整自己的脚步轻易跟上人群的节奏,然后像平常人一样地走向他们要走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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