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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醉刀狂自言自语,竟一溜烟地不见了。怀孤鸿呆呆地站在那,想着:“这红线甚么时候挂在那的?醉刀狂为甚么看到它那么害怕?真是个怪人。”于是他便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日,怀孤鸿起得很早,却发现求败已在酒楼的后院里练功,使的正是自己的扬名绝学“天绝九剑”。同是师从玄武宗,但这套剑法由他使来,更加变化多端,中途还有创招,在剑道上,更显出灵活。
待得第九剑使罢,求败收势卓立。怀孤鸿禁不住喝彩:“前辈的剑术果然神通。”求败笑道:“你‘天绝九剑’的底子很是深厚。只是你的打法太老实。用剑不能一板一眼,要去寻求多变,让自己刺出的每一剑都充满悬念。招是死的,人是活的。学会变通才能人剑合一。”怀孤鸿听得茅塞顿开,心道:“天绝九剑求变,那幻剑更是以变为核心,将敌人死死缠绕。我一味地套用幻剑的路子,当然不可能有‘缥缈无定’的感觉。”眼下,怀孤鸿感到自己对剑道的理解又上了一层。
看到求败淡淡的黑眼圈,怀孤鸿问道:“前辈昨天晚上没睡好吗?”求败哭笑不得:“那老家伙就睡在我隔壁,昨天晚上闹了一夜,一个人在房里自言自语,有时还嚎叫几声,就差没把整幢楼的人都惊醒了,这叫我怎么睡?今天一早,我想去他屋揍他,却看见他竟改了口味,在狂饮清水,同时含含糊糊地说话,样子很痴呆,我一想就不忍去烦他了。你说,他是不是受了甚么刺激啊?”怀孤鸿将昨完的事说了:“前辈,你知道这红线代表甚么吗?”求败想了一会儿:“不明白。”
这时,秦慕婴也起床并梳妆完毕,推门走了出来。只见她两条长辨披在两肩,头顶插着一支翡翠发簪,一身淡绿色的长裙忖托着她水灵灵的脸庞,活像是这赏心酒楼的一缕阳光。
“秦姑娘早。”怀孤鸿上前招呼。秦慕婴浅浅一笑:“大家都起得好早啊,看来还是我比较懒呢!怀大哥,昨天晚上你听到有甚么异动吗?”怀孤鸿忍不住笑了出来,求败接口道:“是个老酒鬼在发痴。”
响亮的打嗝声由远及近传来,醉刀狂眼神恍忽,拿着一坛酒,慢慢地晃了过来:“谁在说我坏话,当心被雷劈。”求败冷笑道:“昨天你像野兽一样叫了一夜,我看这里掌柜的马上就要赶我们走了。”醉刀狂已走了过来:“你哪只眼睛听到我叫的?”求败一愣:“甚么?”醉刀狂忙改口道:“不不,说错了。你哪只耳朵听见我叫的?”众人已笑翻了,没人理他。
醉刀狂只感无趣,自己在院子里走走,他看见树枝上空空如也,以为自己昨天看到的是幻觉,想到是虚惊一场,舒了一口气。怀孤鸿看出了他的心思,从袖管中拿出那段红线:“你是在找这个吗?我帮你收好了。”醉刀狂一看见这红线又是“哇”地叫了一声,撒腿就跑开,没了踪影。三人看着,很感莫名。
秦慕婴担心道:“怀大哥,你还是去看看刀狂前辈罢。”求败点头道:“也对。这老家伙虽然疯疯颠颠,但今天确实反常。瞧他怕成这样,真不知道中了甚么邪了。”怀孤鸿正有此想法,于是他马上朝醉刀狂奔跑的方向赶去。
在赏心酒楼旁的水塘处,醉刀狂跪倒在岸边,看着自己的倒影出神。“前辈没事罢?”怀孤鸿藏好了红线,上前问道。醉刀狂粗略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乱发,缓缓站起:“没事了,是我太紧张了。”怀孤鸿问道:“冒昧问一句,这红线是否与那个让你有愧的女子有关?”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