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3/5页)

,怎能给人乱按外号?还是“小亭(廷)子”听着活泼生动!

一直不作声、默默打量我的某位安静公子,看我的眼神跟玉寒很像哎!都是万般无奈的容忍小岳子的耍宝卖乖,我的上窜下跳。兄弟相?一样的沉稳冷静、和风旭日般温暖旁人,鉴于玉寒有可能是他家失散的私生子,我只能尊上一声:“廷玉!”

小岳子拜读完我的合约,眯起俏丽的桃花眼,哼出一句:“钱包、侍卫可以,打手、跑腿我不干。若是你真豪取强夺……”不怀好意的瞟了瞟我身旁的牡丹,显然对方才的一场“调戏”心有余悸,“好歹我也是五品守备,这面子没处搁。”

聪明的小岳子,显然从我的美人计中清醒了一些,知道维护自己的权益了,于是乎,我拿手的“火上浇油”轻巧使出,说到底,不过是玉手轻勾、香唇一抿、再加上腰肢若有似无的轻蹭上去,号称大清朝开国以来、最年轻的五品守备大人,半被胁迫、半是迁就,骚眉耷眼的按了手印。

“你!你!”愤怒的小年子“你”个没完,是想替四爷灭了我这“淫妇”,还是想替自己的亲亲小妹除了我这“眼中钉”?再说了,您要愤怒,请早啊,何必在人家小岳子半推半就盖了卖身契之后,您再落井下石、放个马后屁咧?不厚道!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我已经是轻饶了小岳子的。你不妨试想这样一种情况:月黑风高之下,一粒轻薄的烛火在风中摇摇欲坠……”清幽静谧的黑夜在我的诉说中缓缓展现在众人眼前,“四阿哥迈着轻快的步伐,推开半掩的房门。‘啊!’一个诡异的女声惊声尖叫,四阿哥被吓得汗毛一竖,呆望着屋里可怜无助的女人……女人披头散发,黑沉沉的瞳孔直直的望着推门而入的四阿哥,幽幽的说:四郎……对不起……我始终过不去心里这一关……那个岳钟琪在我心底留下的阴影,我始终忘不掉……我死也不忘不掉那天的一幕……破门而入的恶魔、四个凶神恶煞带着狞笑,围向我……紧接着是残酷无情的恐吓……碎裂的门板铺在我脚下,从此噩梦般的梦魇笼罩着我,我逃不出……挣不过……四郎,你原谅我……要找就找那岳钟琪算帐吧……”

鬼魅般幽幽一叹,无视众人的骇然,轻悠悠的转向小岳子:“你说,我这算不算轻饶了呢?”

小岳子拱拱手,“我服了!”拖着虚弱的步伐瘫在桌边,冷汗中。

唉,这精神损失费拿的容易么?还得费神费力编个鬼故事吓吓人什么的,我自感自己越发的有演戏的欲望了。或许跟十爷学戏是个不错的选择。收了一名小弟,登时就有了作老大的颐指气使,“小岳子,跟你打个商量怎样?”

“您请说!”小岳子依依顺顺、垂目作奴才状:“主子请直接吩咐小的,小的一定鞍前马后、万死不辞!”

他说得顺嘴儿,而我接得极溜,“万死不辞就不必了;鞍前马后勉强一用……明天给我拖冰床怎样?”

“啊!啊!啊!”小岳子顿感五雷轰顶,拈着兰花指朝着我颤颤巍巍,身子飘飘摇摇往小亭子怀里一歪,“廷锡……救我!!!”

蒋某人许是没领会“救”的含意,还好心的、基于“兄弟道义”安抚着神情脆弱的小岳子,眉梢带着幸灾乐祸:“钟琪……放心,有哥哥在……没有过不去的坎……”

“就靠大哥了……”小岳子紧紧攥住蒋某人的袖角,凄楚的掩面:“劳烦大哥。。替我拖冰床怎样?”

据说京城公子哥里的翘楚、善舞剑、作诗、豪饮、风流的蒋公子,眉毛挑上云鬓,俊眼瞪如铜铃,食指点着自己鼻尖,阴沉沉的问小岳子:“你让……我……拖……冰……床?你不知道我被誉为‘四大公子’之首?你不知道我明日要在冰嬉大典上赛冰球?你不知道届时有多少未出阁的佳丽翘首以待我的矫姿?你还想不想让我活了!!!”说罢,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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