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页)
在墙钉上。
双脚用三十斤的脚镣管制,动弹不了,由高手制住了丹田气机,即使练了缩骨功,也没有行动的可能。
三个问口供的专家,已经把他折磨得奄奄一息。
他所招的经过很简单,那些人发现他不是尚义门的门人,查出他确是中州镖局刚辞工的车夫,打了他一顿把他丢在一间小房内,没派人看守。
他强忍着痛楚挣扎着逃走,在城外躲了几天,回城另找活路,如此而已。
一再地盘,一再地问,一再用刑,他的口供毫不改变。
几个身分地位最高的人,由快剑引领进入囚房,其中有刀过无情、许门主父女、孟姑娘念慈与五名男女。
“他招出那些人的下落吗?”快剑向问口供的中年人问:“他好像快要撑不住了。”
“很抱歉,这小子什么都没说。”中年人苦笑:“用了九阴搜脉,以及胡老哥的离魂大法,没有用,他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柏大叔,恐怕他真的是无辜。”许姑娘看清姜步虚扭曲变形的面孔,有点不忍:“要不要派人向中州镖局,调查他最近两三个月内的行踪?便知道他是否有与犯不得勾结的可能了。”
“熊局主本来就袒护他,怎么查?”快剑不同意。
“大爷,不必向中州镖局查。“那位负责看守的大汉在旁说:“前院的追风腿骆老七,曾经向街坊打听,问了好些人。”
“怎么说?”快剑问。
“上次他随镖师夺魂钩罗北,押镖远赴西安,回程转接了西安关中百局的镖,在崤山与混世天王一群强盗起了冲突,僵持了廿日,过不了崤山隘道。
镖是在他辞工的前一天安全抵达的,前后共费时三个月零七日,所以在这三个月内,他根本不在府城。”
“这……”快剑一楞。
“三个月之前便互相勾结妥当,难道无此可能?”刀过无情冷笑:“点龙一笔策划诡谋,岂是临时起意的?说不定早已准备半年以上了。”
“侄女是两天前抵达的,他们怎么可能知道侄女的动静,而预早半年策划定计呢?”
许姑娘终于犯疑,觉得不合情理。
“我来问就知道了。”刀过无情阴森森地说:“我不信他是铁打的人,让我用挑筋抽肌的手段对付他,那伯他不招?哼!”
“哎呀!”上刑的中年人惊呼,脸色一变。
“你们让开!”刀过无情乖房地叫。
挑筋抽肌,那是一种惨无人道的酷刑,用小刀割开肌肉,剔出筋用钩钩住筋徐徐拉长,或者钩住某条肌肉的腱部,往外撕拉。
事后,人即使不死,也会永远残废;是最为恶毒残忍的手法,痛苦非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刀过无情的绰号不是白叫的,为人本来就冷酷无情。
刚拈起刑具架的剔肉小尖刀,负责上刑问供的另一名中年人伸手虚拦。
“孙兄,三思!”这人沉声说:“我召魂使者胡大刚的离魂大法,决不可能有闪失,这人的口供,绝对可信。
孙兄不信任在下的神术,在下不介意,但你要用挑筋抽肌手段对付他,在下从此不再过问诸位的事,就此告辞,一切后果与在下无关。”
“那你为何不走?”刀过无情冷笑。
“胡兄,何必因为一个小人物的死活而伤了和气?”快剑苦笑劝解。
“话不是这样说,毕竟咱们都是侠义道中人。”召魂使者向室门走:“李老兄用九阴搜脉对付他,在下已经心中有愧,诸位如果有这种看法,为何不加入魔道黑道称雄?你简直无耻!”
气息奄奄,整个人完全走样的姜步虚,突然双脚一收,三十斤重的脚镣拖动哗啦啦的怪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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