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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妹看着陈鸣这副样子脸上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陈鸣一项就是非常疼儿子的,现在隔了一个月时间,表现得露骨一点她一点也不意外。就像刚才县衙她们母子与陈鸣相见的那一刹那,陈鸣眼睛里迸发出的惊喜和炙热的感情……,让李小妹觉得自己瞒着丈夫来到军前,一路上所冒的那点风险,真的不足以为人道。
睡觉中的陈鼎被人抱起了起来,不舒服感立刻就生了出来。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睛睁开,看着眼前这张似乎熟悉的大脸,小嘴张合中脸上就露出了哭意。不过他还记得陈鸣,眼睛里认出陈鸣的那张脸后,哭意全部消失了,继而显出一张笑脸。
手指在陈鼎小脸上滑动着,陈鸣不自觉地就低下了头。而随着他在陈鼎小脸上亲的那一下,嘹亮的哭声立马就在那张小口中爆发。小陈鼎被陈鸣脸上的胡子扎疼了。
陈鸣乐得哈哈笑,作势还要用胡子去扎小陈鼎,惹得陈鼎哭声更大。李小妹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她疼孩子,但不溺爱孩子。丈夫跟孩子逗玩,她才不会煞风景呢。
“这哭声越来越响亮了!”陈鸣咧嘴一笑,“有我当年的风范。”到穿越之前,他的同辈亲戚里已经有不少人都结婚生了孩子,坐到一块时说起小孩,亲戚里可没少提他小时候的事。他那时的哭声,真正一个叫响亮,完完全全的男高音,尤其爱在夜里哭,闹人的很!
而穿越后的陈鸣呢,也差不多是这个德性。高氏当初可宝贝死他了,结果被折腾的很惨。
婴孩的哭闹,陈鸣的大笑,却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在陈鸣持续尝试着哄好孩子的时候,突然感觉左手一热,继而就是一片湿润感。小孩尿了!童子尿还毫无阻拦的嗤在了陈鸣身上!
脸上的笑立马就转成了苦笑,将孩子递给急上前来的婢女,陈鸣下去净身洗手了。
晚上,云消雨散之后,陈鸣抱着光溜溜的老婆,还是没忍住‘训斥’她一顿,竟然瞒着他带孩子来到前线,不知道从南阳这一路上不安定么,不知道那些新兵营头有危险么?虽然陈鸣很清楚没有爹娘的允许,李小妹不可能带着孩子来到樊城,更不可能瞒得住他。但他在用了晚饭后与上床做运动之间的这段时间里,还是连发了多道命令,把他在鲁山将军府内以及南阳府内的一些人手骂的狗血喷头。
这种事就算有老爹的意思又如何?陈鸣埋下的这些人手乃至暗中的钉子的目的何在?就是为了能时刻知道将军府——中央、南阳府——地方,中央到地方上的每一个变动,结果这些人以一种‘善意的玩笑’的态度来看待这件事,自己都敢自作主张的搞分别对待了,这让陈鸣很恼火,十分恼火。
“鸣哥儿,襄阳城能打下来吗?”缩在陈鸣怀里,李小妹不安的问道。她真的对陈鸣将要开始的‘远征’担忧死了。可是她作为一个妇道人家,李小妹一点都不懂军略,给陈鸣分不了忧。
“打不下来就绕着走。”宜昌镇的人马已经开入了襄阳,总兵薛士俨至少带来了五千人。现在的襄阳城里光是正规绿营就有万人,定长又陆陆续续的向襄阳派来了不少民勇,襄阳清军实力真的不可小觑。清军汉阳协的汉口水师营也已经赶到襄阳城。小小一个水师营,只有三四百人,十几条大小不一的战船,算不上什么大阻碍。
清朝中前期的内河水师战船有三四十种之多,但认真规划一下,大多数都能算入唬船与哨船行类。长20~50尺(约6。34~15。36米)的唬船和哨船用于追逐哨探,平敞的船面让上头的清兵毫无遮掩的暴漏在人眼前。那战斗力完全不用提,作战能力不比民船强几分了。
自从平三藩之乱后,满清的内河水师的局面就日益窘迫,江河之下。毕竟上百年的时间里用不着他们打仗,满清脑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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