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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許了親,不料嚴家這些年靠著販賣燒酒,漸漸興旺,也就生了嫌棄之心,已經數次提出解除婚約,李母自然不肯。
如今李母去世不過數日,嚴家卻是直接上門下了休書。
李彥看到二丫一邊笑著一邊流淚,心中已是怒火蓬勃,他能想像在這個時代,未婚被休將對女孩造成多大的精神傷害。
嚴家即便要這麼做,完全可以私下協商,他們卻在李母屍骨未寒之際,大張旗鼓,吵吵嚷嚷,生怕別人不知道一般。
&ldo;宋里正、陳阿婆,你們可都看到了,非是嚴某嫌貧愛富,實在是這未過門的媳婦太不檢點,不僅家中常有不三不四的男人進出,還與並非嫡親的義弟當眾摟抱,他們整日生活在同一個屋裡,天知道會幹出什麼事情……&rdo;
&ldo;嚴伯,&rdo;李彥走到門口,冷冷打斷了那個四十多歲男人的&ldo;表演&rdo;,突然笑了笑:&ldo;嚴伯既然並非嫌貧愛富便好,免得將來後悔。&rdo;
說著便將那張被二丫攥得皺起的婚書遞了過去:&ldo;從今而後,二丫便和你嚴家再無半點關係,也請嚴伯好自為之,若是再有那毫無根據的蜚短流長,呵呵,可別怪李某不客氣。&rdo;
明明李彥是微笑著在說話,嚴明卻感到陣陣發寒,想起眼前的少年曾經是喇唬,昨日還打了橫行南市的周老虎,不禁有些膽怯,連忙將婚書收回來,乾笑了兩聲:&ldo;嘿嘿,嚴某說話,向來有根有據,此事雖由我嚴家提出解聘,但錯在女方,按理還要退還當日的聘禮。&rdo;
嚴明知道李家沒錢,他是看上李彥剛得到的那五十畝地,雖說土地貧瘠,種些高粱釀酒卻是可以的,總要比這傻小子拿來種什麼番邦的無用之物好些。
&ldo;這也是正理,既然婚約解除,聘禮總是要退還的,&rdo;陳媒婆捏著繡花的手帕,在身前揮了揮,故作熱情地笑道:&ldo;當日定親是老身做的中人,嚴家出了五斗上好的麥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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