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5页)

的一位公主会这么容易就屈服了。

他也记得,她又曾经用了怎样的一种口气故意在他面前,指着写意的鼻子说:“你凭什么要姓沈?野种永远都只能是野种!”

他和写意从小同病相怜。这样凶恶歹毒的一句话不仅仅是羞辱了写意,还一并羞辱了他。

话音未落,那时同样执拗的写意扬起手就掴了姐姐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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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不是为了父亲,顺从他的意思,写意无论如何也不会踏进这沈家家门。

爸爸说:“写意,爸已经老了,做了很多错事,可是如今只是希望你们姐妹能亲近些,好好相处。”

可惜,俩姐妹从未相互喜欢过。

“除了用野种这个词,你可以用任何不堪入耳的话骂我。而且冬冬也在这里,你也不能这样口无遮拦。”写意怒道。

詹东圳站在写意的后面,拉了拉写意的手,示意她算了,毕竟她是她的亲姐姐。

可惜,这一细小的动作却落入了写晴的眼中,她抚着火辣辣的脸颊,怒火中烧:“口无遮拦?你也配和我说这句话?真是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什么冬冬不冬冬的,别给我来这一套,他姓詹名东圳,是我沈写晴的未婚夫,和你苏写意没有半点关系。”

写意一怔。

是啊。他已经是她的未婚夫,不仅仅是她儿时的青梅竹马。她从小就他一个好朋友,如今父亲被人分了去,连他也不再是她一个人的。“冬冬”二字已不能再叫。

写意颓然地放开詹东圳的手。

她不喜欢这样的家,这样的现状。

妈妈说:“走吧,你出去开开眼界也好。”她一直是那样的一个女人,逆来顺受娴淑安静,和女儿完全不一样。

那一年,写意只身去了德国。

当初写晴在答应那门婚事的时候,趾高气扬地在她跟前走过的神色她一直耿耿于怀。

写晴说:“本来我是压根看不上他的,他在詹家再有前途也不过是昙花一现。可是我知道有些人喜欢他,离不开他。我这人这辈子只要是想要,就没有拿不到的。我也最恨别人跟我争东西,所以我也要抢一抢人家手里的来试试,是不是真的有快感。”

写意定了定,垂下头去忍住没有说话。

姐姐写晴自小就生得绚丽夺目,走到任何一处都是目光的焦点。只有一个人从不将她放在眼里。那个人见任何人都会将眼睛眯起来,绽放出柔软的微笑。

若是被逼迫着喝酒,只要那么一小口,他的脸就会熏然粉红。

所有人叫他东圳,可是他却有一个只给写意特权去叫的名字。

冬冬。

不过,后来的那一巴掌下去,终究彻底撕破了彼此的脸。

可是,如果人生能再选择一次,也许写意掴姐姐的那巴掌是无论如何也落不下去的。那个时刻所有人都很急躁,以至于根本没有察觉写晴的心情。

这天上班,写意突然接到任务要和策划部的人一起出差。她回到自己的住处拿日用品。她过去长期出差,跑出了经验,回家三两下就可以走人。

策划部的车在楼下等她,一起去机场。

写意咬着唇,不知道要不要跟厉择良说。或许他已经知道,又或许她就走两三天,这么小的一件事情,万一他并不上心,若是这么莽撞地打电话过去,正好又打扰了他的正事,反而显得她矫情。可是要是不提前知会他,他要真追究起来一下子生了气也很烦人。

旁边有公司的人在,她也不知如何给他打电话。

她这么琢磨着,便决定写短信。

“我去C城出差,后天回来。”

这几个字看不出什么毛病,正常的陈述语气,就算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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