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部分 (第2/4页)

客观条件什么的都不说。

就说这粮草后备军需,这都不可鞥无限制的供应过来的。

“停在这里?不,我们先不动,要相信有压力的绝对不是我们,等上两天我们在观其变化而作战论。”

托比木扣了扣头道。

面面相觑,营帐中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

看着众人的摸样,一直冰冷,与战术上并不夹杂她的意见的琉月开口了:“库杂木,托比木的意见如何?对我军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没有?”

被琉月点名的库杂木,皱着眉头思考了半响,方道:“不妥的地方到是没有,意见也比较中肯……”

“既然如此,那就先这么定下,聊作休息两日。”

站起身,琉月深深的看了托比木一眼,转身走出了大帐。

既然库杂木等人都认为托比木的意见,对北牧没有害处,那么听之也无妨,只要是好的变化,她自然是可以接受的。

帐篷外热气扑面而来,很热。

那在天上肆意散发着它的热度的太阳,红彤彤的挂在半空,妖娆着。

琉月站在帐篷外看着天上的太阳。

那冰封起来,平静无波的心湖。

突然有了一丝涟漪,很淡,淡的琉月几乎都没有发现。

取消了出兵试探杨虎城的计划。

奔行了这么多日,一路高歌猛进的北牧士兵停歇了下来,算是做一种调整休养。

察觉有异10

杨虎城和北牧五十万大军,两两对持。

星空皎洁,银白月光洒下,洋溢着一种黑暗的美。

孤身一人坐在高高的山坡上,琉月看着天顶的弯月,目色苍凉。

一身的孤寂,一身的凄迷。

一直与琉月形影不离的欧阳于飞,此时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幽亮的月光洒在孤单的琉月身上,更彰显出一种凄厉的婉约。

一仰头,手中的酒水倾泻而下,注入那淡薄的口中。

今日,轩辕澈已经离开她五十天,整整五十天了。

一口酒饮下,琉月抓住酒坛,目色凄迷。

不想,不看,不听,专心的攻防,专心的攻打。

但是,以为自己没有想,没有看,没有听,实际上却看了,听了,想了,心心念念了。

嘴角勾勒出一丝苦笑,琉月仰头又是一口。

五十天了,轩辕澈没在她身边五十天了。

瞧,这么清楚,根本不需要特意去想。

根本不需要别人提醒,她就知道,她就清楚的不能在清楚。

那个以为会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人,现在看不见,摸不到,也完全的感受不到。

只有在午夜梦回的时候,看见他的笑,看的他的怒,看见他的喜,看见他的伤……

让人疼在心里,痛入骨髓。

轩辕澈,你怎么这么舍得就这么走了?

你怎么就这么舍得抛下她一个人走了?

残忍,太残忍了。

生离死别,面对生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所有的悲伤,所有的爱恨,通通留在了她的心里。

察觉有异11

而他就这么走了,太过分,太过分了。

一仰手,手中的酒水朝下就倾泻而下。

砸在琉月的脸上,落进琉月的口里,滴落在琉月的身上,顺着没入周围的草地。

那银白的珠子滚动着,侵满了酒香。

水光四溅。

那无色的水珠在脸颊上流动着,滑落着。

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酒水。

紧紧闭上眼,任由手中的酒渗透自己,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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