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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紹扭頭看了看太平公主,眼神落在了自己的手臂之上……什麼時候,她就這樣挽上了我的胳膊?

太平公主連忙鬆開了手,左顧右盼眼神閃爍,「這個……本宮要喝,瓊香蜜露!」

薛紹嗬嗬直笑。

「不許笑!」

……

次日,清晨。

薛紹練過了八段綿,走出帳篷。薛楚玉已經帶著人集結完畢,只等太平公主起床之後下令再作行動。

發生了昨天那樣的事情,圍獵是否還要繼續,還是個疑問。但是上頭既然沒有下達鈞令,薛楚玉這些人就不能不做準備。

「公子早。」見到薛紹,薛楚玉上前來抱了一拳。

「將軍早。」薛紹看了那些軍士們一眼,說道,「軍威甚壯。」

「承蒙誇獎。」薛楚玉神色平靜,說道,「公子昨日所言,楚玉思之再三,今日可以給公子一個,我自己的答覆。」

「請說。」薛紹饒有興味的看著薛楚玉。

薛楚玉抱了一拳,正色道:「楚玉不知家兄是否會去公子的燒尾宴。但是楚玉,必當親至。」

「好,歡迎之至。」薛紹也不多說,笑著抱拳回了一禮,「我會再下請貼,將具體時日告之將軍。」

「楚玉期待。」薛楚玉深看了薛紹一眼,走了開去。

薛紹微然笑了一笑,薛楚玉的眼神告訴我,他對我心存芥蒂,但是又撇不下我施予過恩惠的這個情面。

其實薛紹很清楚薛楚玉心裡在想什麼。早在之初,他自己何嘗願意去當這個駙馬?還沒從藍田縣出發來長安的時候,薛紹的心裡就已經想得很清楚。

但是現實玄妙有如戲劇,薛紹終究是和太平公主走到了一起。

今後會如何?沒有人知道。

此時薛紹的心裡只清楚一件事情,「我絕不會讓太平公主與薛紹的故事,成為歷史上的那個版本。」

至於旁人的眼光、議論與看法,無需過多的理會,更不必去解釋。

薛紹的心裡也很明白,以太平公主的特殊地位,做她的駙馬就像是一把雙刃之劍。隨之而來的,有許多的便利與條件,也有許多的掣肘與不利。

就拿眼前來說,薛紹不過是想結交一下薛楚玉,卻難免讓他思前想後心存芥蒂,從而誤會了本意。

裙帶,在許多人看來是一種便利和優勢;在另一些人看來,卻是一種尷尬和不恥。

縱然薛紹堅持本心,自己可以不在乎,不代表別人會不在乎。

但是,解釋從來就不是薛紹的擅長,也不是他的行為習慣。

「時間,自然會證明一切。」薛紹淡然微笑的自語。

太平公主昨天在篝火邊玩到很晚,日上三竿了仍未起床。營地里數百人只能是靜靜的等,沒人敢去吵擾公主的清夢。薛紹閒來無事就邀了薛楚玉和幾名羽林軍士一起,在行轅外的不遠處練起了弓箭。

薛紹的箭術本是平凡也無意顯露他一身武藝的獨到之處,鷹立如睡虎行似病,很多的時候他都秉誠著這樣的宗旨。

不過他自行打造的那把鐵弩,倒是讓識貨的薛楚玉等人好生讚嘆了一回。薛楚玉也清晰的記得薛紹在馬上,一把抓住飛過來的那一枚流矢。

那樣的身手,絕對非比等閒!

薛楚玉當時頗有驚艷之感,但公主遇襲事大,所以他一時沒作多想。回頭,他自然也不好再去打聽薛紹這一身武藝的來歷,探人隱私未免太過不敬。

快到中午,太平公主才睡了個足飽醒過來,慵懶的翻了個身,第一句話就是,「薛紹呢?」

「殿下,薛公子正在行營外的校場之上,和薛楚玉等人練習箭術。」榻前伺候的琳琅答話道。

「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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