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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侄寒舍,隨時恭候族伯的大駕光臨!」薛紹拱了拱手,側目看了虞紅葉一眼,只見她低著個頭一副尷尬不已十分羞窘的表情,甚是好玩。

薛紹不禁心中暗笑,我知道薛克構不會要,才隨便說說的做了個空口人情,你緊張什麼?

「嗣通,你與承譽是同族同輩的兄弟,他的燒尾宴,你也當去。」薛克構一點沒客氣地說道。

「謹遵族伯吩咐。」薛稷很禮貌的拱手長拜。

薛紹拱手道:「族伯不說,紹也是一定要請到嗣通前來的。」

「屆時,小生就將叨擾了。」薛稷回拜。

寒暄閒聊一陣後,天色已晚,薛紹帶上虞紅葉告辭而去。

今天薛克構的表現,多少有點出乎薛紹的意料之外,他居然十分主動的提出要參加薛紹的燒尾宴,順便還捎上了一個薛稷,同時他也並不避諱的談起了薛紹與太平公主的婚事。看得出來他的態度與薛元超徑渭分明——他挺支持這門婚事。

畢竟,仕族與皇家的聯姻,向來就是維持與壯大仕族的一個重要途徑。現今的天子只有一個嫡親的公主了,若能嫁到薛族,當然是莫大的恩榮,也將帶來莫大的好處。

並非是薛元超想不到這一點,而是他的身份和所站的位置與薛克構不同。他的父親薛收身為秦王府十八學士之一,薛元超就只能和他父親保持一樣的鮮明又堅定的立場——否則,堂堂的天下文宗薛元超,豈不是成了無君無父之輩?

與之相比,薛克構不過是個四品「小官」也沒有盛名之下其實難符的顧慮,他更有理由偏向於關注這一場婚事將給薛族帶來的好處。

於是,兩個人表現出了截然不同的態度。

想到這些,薛紹不禁搖頭笑了笑,這一場婚事八字還沒有一撇,就已經牽扯出了許多人關於利益、立場、派系和理念的鬥爭。

今後,還將越演越烈。

第0062章 祖墳冒煙

薛紹騎馬虞紅葉乘車,二人到了西市街口就將分道揚鑣。

虞紅葉下了車來立於旁道拱手拜道:「紅葉拜別薛公子。夜路坎坷,公子不如小心慢行。」

薛紹笑了笑,「虞姑娘,你不會生我的氣了吧?」

虞紅葉眨了眨眼睛,「紅葉為何生氣?」

「我剛才不是說,要把你獻給小老頭兒?」薛紹笑道。

虞紅葉婉爾一笑,「公子多慮了,紅葉還沒有那么小器。」

「看來你倒是不介意啊!」薛紹摸了摸下巴,調侃地笑道,「依我看,薛克構還是稍稍的老了一點。我這一款的不錯,青春正盛十分般配!」

「公子就莫要再拿紅葉來說笑了。」虞紅葉不以為意的淡然一笑。

薛紹笑呵呵的道:「今天有勞虞姑娘了,改日再行謝過。」

「公子,請。」虞紅葉拱手拜道。

「虞姑娘,請。」薛紹拱手回了一禮,拍馬奔去。

虞紅葉微微擰眉深看了薛紹的背影幾眼,嘴角兒輕輕一揚露出一抹意味複雜的微笑,頜首笑了一笑,翩然登車而去。

臨近府第,薛紹遠遠看到月奴站在門外踮著腳尖朝路口盼望,看到馬匹她就歡快的迎了上來。仿佛薛紹是離家多年遠行萬里,好不容易才回了家一趟。

薛紹心中不由得感覺到一股久違的暖意——回家的感覺,被人期盼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公子,你回來了!」月奴滿面春風的迎上來,接過薛紹的馬韁,「薛克構沒有像昨日那酸儒一樣的為難公子吧?」

「沒有,他是個很慈祥也很可愛的小老頭兒。」薛紹笑了一笑,「那兩個酒鬼醒了沒有?」

「醒了。月奴叫廚子給他們安頓了飯菜,他們吃完之後正坐在前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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