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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公主皺了皺眉頭,「本宮倒想去他府上看一看。」

「如此也可。」上官婉兒道,「只是,公主貴為殿下主上,豈有坐等臣子的道理?」

「無妨,我只是進去隨便看看。」太平公主說道,「他若在這時回來了,則是最好;若是沒能回來,再將你留下來等他。」

「謹遵公主吩咐!」上官婉兒拱手拜了一拜,「左右侍輦,侍奉公主下車。飛騎三班肅戒、樂工奏《白雪》之曲,紅毯鋪道障扇司儀,內侍點起薰香,婢兒鮮花播灑!一應人等休得怠慢,奉我命速速開辦!」

「是——」眾人整齊應諾,全都動了起來。

太平公主透過紫色的紗質車闈深看了上官婉兒兩眼,上官婉兒果然八面玲瓏聰明幹練,怪不得我母后都喜歡用她,的確是個順手能幹之人!

……

萬眾矚目的薛府里忙了個不亦樂乎,薛紹卻在河邊悠閒的釣魚,和裴行儉聊得也還挺投機。

話題,被薛紹有意的引向了軍武。

裴行儉仿佛對薛紹這個出身貴胄但卻熱衷於軍武而且頗多奇異見解的年輕公子挺感興趣,尤其對那一套藍田秘碼心馳神往,不停的討教。

薛紹給他講解了一番,順坡下驢地說道:「明日我便將自己編譯好的藍田密碼本,取來獻與裴尚書。但是,尚書不妨自行再編譯一次,字跡的位置不可與我相同。軍情重大,不可留下半分泄露的隱患!」

「呵呵,不忙急、不忙急。」裴行儉笑呵呵的道,「公子的這一套東西,甚是玄奧,老夫得要花些時間來好生學習。光是那些奇異的數字,就夠得上讓老夫揣摩數日的了!」

薛紹不由得笑了,的確是隔行如隔山,要裴行儉一個受了幾十年大唐文化教育的古代人,突然學習現代的數學與秘碼學,的確是勉為其難了一點。

「不如這樣。」薛紹道,「改日裴尚書如果出征,不妨把我帶上。在下雖然不學無術也不懂什麼兵法武藝,但好歹能夠做個中軍文書,專門管理往來的軍情傳遞。」

「哦?」裴行儉深感意外的深看了薛紹兩眼,「公子貴為天潢貴胄,眼下又是官居七品好不悠閒,更有太平公主的婚約羈絆,為何要受這齣征之苦?」

薛紹心裡一嘀咕,好吧,第一次算剽竊,第二次就只能算是引用了!

「紈絝不餓死,儒冠多誤身。」薛紹搖了搖頭,表情頗為嚴肅,「紙醉金迷也好聲色犬馬也罷,就連集天下之嬌寵於一身的太平公主,都不是在下生平所求!……縱橫沙場建功立業,才不枉男兒此生!」

「公子,豪氣干雲哪!」裴行儉只是呵呵的一笑,「只不過,此等事情並非老夫一人就能說了算。再者你也看到了,老夫現在自己都在每日垂釣打發時光,行軍出征,無從談起啊!」

裴行儉這話,可謂是言者有心,聽者也有意。

薛紹心中略微一動,裴行儉是不是想說,他雖然是打了勝仗回來,但是並沒有得到相應的「功臣待遇」,反而是受了朝堂的排擠只能避開那些紛爭,於是每天躲到曲江池來釣魚了呢?

大唐王朝最是重視軍功,在戰場上打出了成績的將軍,出將入相的屢見不鮮。遠一點的有李靖和李勣這些人,近一點的有劉仁軌。按理說,原本就功勳卓著威望隆重並且身兼文武三品的裴行儉,打了這次勝仗回來也應該要入閣拜相了。但是聽他這口氣,好像是在暗指朝堂不會再輕易許他兵權,他要想再次帶兵出征,都有點困難了?

「尚書乃是當朝武功第一人,何愁沒機會再次帶兵上陣呢?」薛紹尾婉的道,「北方格局紛亂,尚書雖然黑山大捷斬獲了敵酋,但在下估計,不用多久,北方必然復叛。到時朝廷之上,自然還是要對尚書委以重任的!」

裴行儉突然赫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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