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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而已,有何不妥?」太平公主大不以為然的道,「難不成本宮還會去偷薛公子的東西嗎?」
上官婉兒真是哭笑不得,警惕的看了兩眼門外的月奴,見她神色自若並沒有什麼乖戾的表現,總算略略放心,「如此,公主請吧!」
月奴不由得深看了上官婉兒兩眼,太平公主的身邊還是有能人的,這個叫婉兒的女子真是精明伶俐、心細如髮!
太平公主走進了薛紹的房間,極是好奇的四下張望,尤其多看了薛紹的床鋪幾眼,心說,那就是他平日裡睡的床哦,不知道會不會有他身上的味道呢?……此前一起騎馬的時候我曾聞到過他身上那股獨特的味道,好特別!
「咦,這是什麼?」太平公主看到薛紹的床前矮几上放著一個木質的雕刻,好奇的伸手去拿。
「公主殿下,請不要動公子的東西!」月奴在外面說道。
她的聲音可謂冰冷,透著一股警示甚至是威脅的味道。
「放肆!」琳琅同時拔劍出鞘,指向了月奴。
月奴很淡定的冷冷一笑,拿劍指我?要不是擔心傷了公子和太平公主之間的和氣,信不信我現在就拆了你們這對木偶擺設!
太平公主聞聲回頭一看,眉頭皺了一皺,常言道打狗尚且欺主,這個月奴既然是薛紹的貼身戶婢,看起來又極是忠心耿耿,欺凌了她或是傷到了她,豈非是要傷了薛紹的顏面?
「琳琅,收起兵器。我們是來做客,不是來尋仇的!」太平公主下令道。
琳琅各自冷冷的瞟了瞟月奴,雙雙收起劍來,「殿下,天后曾言皇族是天下之主,無來『做客』一說!這天下都是皇家的,殿下看上了什麼東西,只管拿去!奴婢擔保,無人阻攔!」
月奴頓時杏眸一寒,有種你試試?!
「你們這三個大膽的奴婢,竟敢在公主面前如此放肆!」上官婉兒怒斥道,「該當何罪!」
「那奴婢退下了。」畢竟不能得罪了太平公主以免誤了公子大事,月奴不屑的瞟了瞟琳琅,信步走下樓去。
琳琅雙雙抱拳,「殿下恕罪!」
「罷了,你們也是忠心護主。」太平公主皺了皺眉頭,「婉兒,這個叫月奴的婢子好像極是反感於我。難道她和薛紹的關係,非比尋常的親密嗎?」
上官婉兒淡然答道:「殿下,我看那婢子倒不是在刻意的針對殿下你。而是,但凡一切有可能絲毫冒犯到薛公子的人,她都視作敵人。就如同,琳琅對待公主殿下一樣。」
「她倒也忠心耿耿……」太平公主自己都有些感覺,自己說出的這句話仿佛有一點酸酸的味道。
上官婉兒微然一笑,「好在那婢子還識得幾分大體,不敢真的開罪了公主殿下。」
太平公主隨意的擺了擺手,顯然沒那心思真的去和一個奴婢多作計較。她伸手拿起那個床頭邊上的木雕看了一眼,頓時面露驚訝之色,「咦?!」
上官婉兒好奇的湊近看了一眼,也不由得睜大了眼睛,「殿下,這分明是……」
太平公主的嘴角兒微微一揚,臉上平添幾許滿足而溫暖的笑容,「歸我了!」
上官婉兒抿嘴而笑,輕聲道,「殿下,看來薛公子心裡,對你極是愛慕和思念哪!這雕像栩栩如生就擺在他的床頭,旁邊還放著刻刀,想必是他親手雕刻的。」
「只是這頭髮,不大像我。」太平公主端詳著小塑像,好奇的眨了眨眼睛。
上官婉兒微然一笑,「公主你看,這雕像的身上隱約可以見到殷殷的血跡,想必是薛公子雕刻木橡的時候還傷到了手。這一刀一刀的可是真不容易呀,頭髮細微當然是最難雕琢的了,若有一些差異也屬情理之中。畢竟,薛公子不是真正的木工手藝人。」
太平公主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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