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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滿場哄堂大笑鼓聲大作,掌旗宦官上台來將旗子一划,「薛公子勝!」

太平公主也大笑了一場,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又把臉蛋兒板了起來,「不是說他手無縛雞之力嗎?!」

她身邊一名近侍宮女也是忿然,接道:「公主殿下,該是朱唯美那個吹須拍馬的肥憨連雞都不如,只是一條吃泥巴的蚯蚓!」

「丟人現眼,氣煞本宮了!」太平公主氣乎乎的道:「不算,這一輪比試不算!須得再行比過!……嗯,就比蹴鞠!」

不過是嘴硬心軟,太平公主畢竟沒有將朱唯美埋掉。

薛紹笑而不語,心道:藍田公子的雅號,可不是光靠血統門第和這一身皮囊博取來的。

百戲竟逐十八般武藝,隨便奉陪!

以往,除了角牴相撲這一類「敗壞香氣」的劇烈體育活動薛紹從不親自參與,其他的但凡跟吃喝玩樂或遊戲娛樂有關的東西,薛紹無一不是出類拔萃。

「極盡風流」四個字,可不光是跟風月女人有關。現在,前世今生的兩個靈魂已是完美融合,薛紹半點也不擔心要比試什麼宮廷蹴鞠。

很快,太平公主一行人就帶著薛紹來到了蹴鞠場。

大唐的蹴鞠有兩種形式,一種是帶有競爭風味的「度球」,就是在場中豎起兩根高高的竹竿,在空中拉起網,從較遠的地方將球踢入就算得分,就像是現在的「射門」。兩方競爭,誰進的球多誰就算贏。

「蹴鞠屢過飛鳥上,鞦韆競出垂楊里」,度球比賽需要把球踢得很高。

另一種玩法叫「白打」,多是宮廷里的命婦女眷們玩的,說穿了就是花式踮球,看誰踢得好看。

「把那個壞人帶上來,本宮要好好的瞧一瞧他!」太平公主有些氣鼓鼓的道,「另要跟他說個清楚明白,他若輸了便要打歪脖子!本宮向來就是明人不做暗事,哼!」

於是,薛紹被帶到了太平公主面前。

再一次看到她時,薛紹的眼神就像是粘在了她的臉上,還下意識的輕喚了一聲:「小柔……」

「大膽!」太平公主身邊的宦官厲喝了一聲。

太平公主則是被薛紹火辣辣的眼神盯到滿臉通紅,都紅到脖子根兒了。聽到宦官這樣的大喝她居然也沒有回過神來,而是同樣直直的看著薛紹,心裡就像有一頭小鹿在撞,從未有過的好一陣紛亂!

四目相對,兩人都像是痴住了。

太平公主身邊的宮女們更沒好到哪裡去。這些一年到頭很難見到一個男人的女子,從看清了薛紹的第一眼起,就個個眼睛發亮臉蛋兒通紅,連大氣兒都不敢喘。眼前這個人仿佛是在向她們詮釋——男人,也是可以長得禍國殃民的!

時間,仿佛都在這一刻凝滯了。

方才被薛紹摔了個夠狠大出洋相還險些被埋掉的朱唯美,恨恨的道:「公主,此人好生無禮又大膽,這是在公然犯上!」

太平公主這才回過神來,忿忿瞟了朱唯美一眼,「你這蚯蚓一般的廢物,閉嘴收聲!」

薛紹收斂了眼神拱了拱手,「微臣知罪。」

陛下、殿下這些詞的由來,就是臣子在面對皇帝公主這些人的時候,眼睛只能看到她們腳下的台階為止,否則就是不敬。

其他的宮女們也幾乎同時吁了一口氣,氣氛詭異又尷尬。眾太監們以為太平公主肯定要以此為由給薛紹降罪了,沒想到她今天是出奇的「大度」,好像根本沒有這個意思。

「嗯,你聽著!」太平公主強作鎮定的義正辭嚴,「現在我們比試蹴鞠,定要分個輸贏!你若輸了,那便……打歪你脖子!」

「好。」薛紹不由得有點好笑,「那倘若是微臣僥倖勝了這一局呢?」

「這個嘛……本宮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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