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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君如伴虎」和特務政治被這個女人演繹到了極致;武則天當家的朝廷之上在很多年裡瀰漫一片白色恐怖,遠比槍林彈雨的戰場要危險得多。
因此,就算拋開興趣與理想不談,我薛紹的出路也只有一條,從戎!
槍竿子裡出政權,自己保護自己,才是唯一可行的王道!
思及此處,薛紹的嘴角略微向上一挑,沉寂如水的臉上露出一抹妖異又冷冽的微笑……歷史上的薛紹之所有被人記住,無非是因為他是太平公主的駙馬。現在,這一切都可以改變了。
這是一段嶄新的歷史,薛紹與太平公主的故事,絕對不會是以往的版本!
多年的軍旅與傭兵生涯,歷經生死無數,薛紹早已將生死榮華這些都看得很淡。可是如今面對這神話般的宮殿、植入這段夢幻般的歷史當中,面臨一個嶄新而充兇險與挑戰的未來,他蟄伏已久一顆男兒雄心,仿佛在漸漸的復甦覺醒。
史海鉤沉,風雲變幻。歷史,總是少數強勢的人物在書寫。
「我,為什麼不能?!」
……
回到了蓬萊殿的太平公主趴在床上飯也不吃,踢著兩個腳丫愁眉苦臉,雙手還在用力的掐枕頭。
料理完一天國事的武則天在探望了臥病在床的皇帝李治之後,又來看她的寶貝女兒。見她如此模樣,武則天已是會心一笑。
太平公主則像是見到了大救星,「母后,你總算是來了!快幫皇兒支個招,我明日定要勝他!」
武則天難得的「嗬嗬」笑了兩聲,撫著她滿頭的油亮青絲悠然道:「為娘已經赦他出宮了。」
很顯然,白天的事情她早已知道得一清二楚。
「啊?這如何是好!」太平公主一下就急了,「我們還沒分出勝負呢!」
「若不放他,該以何樣的名目繼續將他拘押呢?」武則天說道,「適可而止。」
太平公主嘟起了嘴,「我不服氣。我被他平白的打了一頓,就這樣算了麼?」
「那就尋個過錯,將他貶廢了吧!」武則天好像說得有些漫不經心。
「那……那要是貶廢了,我就更沒有親自報仇的機會了。也不是太好。」太平公主嘟著嘴兒氣鼓鼓的道,心裡卻是沒來由的有些忐忑不安起來。
「那該如何是好?」武則天笑問道,「就算不貶廢,他應該也會回到藍田縣去,不會再來宮裡了。」
「那我豈不是見不到他了?」太平公主下意識的低低驚詫了一句,兩顆黑溜溜的眼珠子好一陣撲閃撲閃,靈機一動說道:「母后,我想起一件事情來了!」
「何事?」
「就是今天我與薛紹比試的時候,一不小心夸下了海口說……」太平公主吐了一下舌頭,小心翼翼的道,「他若能勝,我便許他宮職。」
「你這孩兒好不胡鬧!」武則天的語氣頓時嚴厲起來,「他身無寸功,豈能輕許官職?如此傳將出去,如何服眾?!」
太平公主怯怯的瑟縮起來,輕輕的拉了拉武則天的袍袖,「娘啊,孩兒知道錯了!但是公主金口已開,如若不能兌現,豈不有損皇家的信譽和威嚴?再說,再說……他先前曾經救我溺水,是不是也可算作功勞一件?」
「如此說來,他打你的事情已然一筆勾銷了?」武則天笑得意味深長。
太平公主眨巴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到她母親笑得如此詭譎,仿佛有了一點中計的感覺……母后好像是在故意誘逗於我,讓我主動放下這段讎隙?
「如何?」武則天追問道。
「那就……算了吧!我是公主理當寬宏大量,暫時、我只是說暫時,就不與他計較了!」太平公主故意氣鼓鼓的說完這句,為了加強語氣又添了一個「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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