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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紹看著迎面襲擊而來的這個野蠻胡女,不動如山面沉如水,眼睛卻是習慣性的眯了一眯。
如同當年在看瞄準鏡時的那樣——眯了一眯!
「不自量力!」
隨著一聲暴喝,薛紹左腳為軸右腳猛然一步朝前踏出,非但沒有躲避突厥女子的這一記凌厲突襲,反而在迎身而上揮拳擊出。
電光火石之間,薛紹重重的一記怒拳直接擊中突厥女子的腳底板,來者如疾風去者如奔雷,兩方力量凌空一撞發出了一聲駭人的「嘭」聲大響。
隨即就是突厥女子驚心動魄的慘叫,她整個人如同撞上了一座大山、如同被大黑熊拍飛的小兔子,慘慘的落在院子旁側的花圃之中,壓倒了一大片灌木花卉。
整個院子裡的人在同一時間睜大了眼睛、張圓了嘴巴,名副其實的目瞪口呆。
薛紹的一身武藝,除了月奴和三刀旅的人,全軍上下知道的人不多。在絕大多數不明就理的人看來,薛紹無非是憑著太平公主和裴行儉的關係以及一些好運氣,才混到了今天的職位、騙到了那些軍功——無非就是一個浪得虛名的紈絝子弟。
再者一眼看到薛紹的外形,大多數人都會下意識的把他看作是風度翩翩、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公子哥兒。
沒成想他這一出手,竟然是如此的驚天動地、聳人聽聞!
突厥女子被薛紹一拳轟飛掉進花圃,看似慘烈,其實薛紹已是極大的手下留情,否則那一拳就不是轟她的腳底了。此刻她雖是狼狽但並未負傷。
但正是這份狼狽遠比負傷更讓她羞於見人、無地自容。
此刻,這位在草原部族心目當中尊貴不亞於太平公主的突厥汗室公主,心中的驚怒與羞恥就如同驚濤駭浪一般在洶湧翻騰。她摔落之後馬上一躍而起,睜大了眼睛怒瞪薛紹,但頭腦中的意識竟像是陷入了一片空白,渾身直發抖卻說不出話來。
另外三個突厥俘虜得聞院中的動靜出來張望,見狀都是大吃了一驚。伏念之子阿史那兀骨脫年輕氣盛最是沉不住氣,他推開兩名唐軍衛士跑出房間來指著薛紹就罵,「你居然敢打女人?!」
「在軍人的眼裡,只有敵我,沒有男女。」薛紹仍是面沉如水不動如山,淡淡的道,「別忘了,你們是俘虜。再敢造次,立斬無赦!」
「少嚇唬人,你敢殺我們嗎?」兀骨脫氣急敗壞的指著薛紹怒吼,「你若還算是個男人就來跟我打一場,別以欺負女人為榮!」
話音剛落,跪伏於地的月奴以手撐地翻身而起,雙腳凌空一記蠍子吊尾直接踢中了兀骨脫的腦門。
兀骨脫當場轟然倒地,半晌沒動靜如同死人,稍稍回神他掙扎著要爬起,卻撲騰了好幾下都沒爬起來,顯然是被踢暈了頭。
「繡花枕頭!有本事你也打一次女人試試看?」月奴拍拍手,非常不屑的冷哼道。
突厥女子頓時驚呆了……兄長武藝不在我之下,力量更是遠勝於我,眼下居然被醜八怪一擊倒地爬不起來!原來她方才一直有所保留,並未對我痛下狠手!
伏念這時終於走了出來站到了薛紹面前,對薛紹彎腰一禮,「薛將軍,你是真正的勇士,請接受伏念最崇高的敬意!」
世人皆知突厥人最為崇拜英武過人的勇士,就如同信仰神明一樣。只不過眼下人人都能看得出來,伏念是以此為藉口出面來勸架、求保的了。
薛紹淡淡一笑拱手回了一禮,「薛某隻是一時技癢想要和草原上的巾幗英雄切磋一下武藝,別無他意。」
「切磋無妨,不傷和氣當是最好。」伏念再對薛紹施了一禮,回頭對兀骨脫厲斥,「豎子,技不如人還逞狂悖,滾回房去徹夜思過!」
「是……」兀骨脫半點脾氣也沒有,一步一晃的像喝醉了酒一樣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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