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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紹皺了皺眉頭,吳銘這話聽起來有些刻薄,但的確是如今這個時代的正常想法。一個人的出身,比他現在的成就和身份更能決定他的婚姻和前途。
「那你自己,想也不想?」薛紹問道。
月奴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不知道媵人是什麼,我也不在乎。我只希望公子不要嫌棄我,不趕我走,能讓我一直陪在公子身邊……我就滿足了!」
「真的?」
「真的!」月奴立馬舉起手來,「月奴對天發誓,全是肺腑之言!」
「好吧,不用這麼誇張,我信你就是了。」薛紹無可奈何的笑了一笑,捉住她的手,說道,「月奴,不管你與不信,在我身邊的所有人當中,你是最值得我信任的。今後,我不管你是我的媵人還是別的什麼關係,我都會一直把你帶在我的身邊。月奴,永遠都是薛紹的影子。你明白嗎?」
「好!月奴一輩子,都做公子的影子!」月奴的眼淚奪眶而出。
薛紹微然一笑,張開了雙臂。
月奴先是一怔,隨即忘情的撲進了薛紹的懷裡。
「嘩啦」一聲,薛紹的腳從水盆里伸了出來直接踏到了地上,並將月奴一下橫著抱了起來。
「呀……」月奴還嚇得驚叫了一聲。
「大驚小怪,難道是頭一次嗎?」薛紹笑道,「今晚,給本公子侍寢!」
夜深了。
多日不經人事的月奴,仍然騎在薛紹的身上熱烈的馳騁。那一雙能讓天下男人熱血賁張的豐滿美乳上已然泛起了汗珠,入耳儘是她銷魂的呻吟。
隔壁房內,虞紅葉坐在榻邊沒有入睡,手肘架在膝蓋上,只手托腮怔怔的看著窗外。
九月十五,正當月圓。
「月兒圓了,公子的婚期也將近了……好像,就只有六天了吧?」虞紅葉喃喃的自言自語,「今天,好像還是月奴的生辰。公子,你知道麼?」
半個時辰之後。
虞紅葉關上窗戶躺了下來蓋好了被子。扭頭看了看空蕩蕩的鄰床,她會心一笑,「看來,公子一定是知道的了!」
薛紹安安靜靜的躺著,通體舒泰。月奴跪坐在他身邊,用熱毛巾小心翼翼的給他擦試身體,臉上一片嫵媚的紅韻,眼中含情脈脈春意盎然。
也只有在薛紹的面前,月奴才像是一名真正的女子。
溫熱的毛巾擦試到下體時,已經梅開三度的薛紹居然再次雄起了。
月奴滿心歡喜的,吻了上去。
薛紹嘴裡「噝」的一聲,沒得說,和自己經歷過的所有女子相比,月奴無疑是最讓自己感到「如意」的一個。
和月奴的床上纏綿,非一個銷魂就能形容。這樣的尤物,薛紹前世今生也就只遇到了一個。
有句話說得很難聽但很中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月奴這樣的尤物,薛紹又哪能想出什麼理由來,不寵她呢?
「月奴,你做媵從。」薛紹說道。
「媵從?」月奴愣了一愣。
「別停……你聽我說就好。」薛紹又「噝」了一聲,說道,「女方陪嫁的,叫媵人。男方也有陪嫁,則叫媵從。我府里的所有人包括你和陳管家他們在內,都是媵從,以後都可以和我一同住進太平公主府里,算是公主和駙馬的家眷!」
聽到了「家眷」這個詞,月奴一扭身就騎到了薛紹的身上去。
第0405章 推手
青牛驛,相傳當年老子出潼關途經此地歇息,席地講經布道而得名。
薛紹等三人在聞喜縣歇息一夜後來到此地,顯然比太平公主先到了一日。於是薛紹持官碟在此投宿,按照約定等候公主車駕。
大唐的驛站,專為因公外出的官員或是遞送官府文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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