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 (第2/5页)
的赵子龙只是默默的喝酒,两人并没注意到,其实论酒量,三人中还数他为第一。
洛u灾v又倒了一杯酒饮尽,起身扶起姚开疆,那大个儿像没有骨架似的全依靠在赵子龙身上,浑如无事的赵子龙对五月道:“五月兄弟,我们还有一些其他事情要处理,今日痛饮,明日就告辞先入城一步,待清儿伤好之后你们可以入城来找我。”当下把联络的地点和方式告诉五月。
五月记下,想不到姚开疆那么大个儿,喝起酒来却反而不及自己。
赵子龙扶着姚开疆本已走到门口,忽然又回头道:“缘由天定,份属人为。有花堪折须直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语气真切又带有三分黯然,似乎深有个中体会。
五月来到窗前,清冷的银月独自悬空,举起手中酒杯,杯沿倾斜,烈酒入口:“缘由天定,份属人为。”
火烧般的感觉从喉咙处迅速传来,这才觉得这酒好生猛烈,实是生平首遇。
迷迷糊糊间想到如果飞凌也治不好白清倩的伤,自己就可以继续陪着她走遍南方,甚至去北方。
这念头以前连想都不敢多想,现在也许是酒精的缘故,酒劲上来浑身发热,再也不能克制。
明明不能再克制,又岂可一而再,再而三的骗自己?一路上的矛盾和挣扎忽然间烟消云散,五月重回一惯的洒脱,只觉前所未有的轻松起来。
夜风中飘荡起五月那能令鬼神皆惊的歌声,虽然依旧严重走调,但却代表主人愉悦的心情。
在飞凌房中,飞凌为白清倩做了极为详细的检查,又将几种药物稀释百倍后在白清倩身上试验,没有发现不良反应之后才放心道:“嗯,明天我就用这几种药物加上冰雪莲再配合敝宗的雷火金针,试试看能不能化解你身上之毒。”
白清倩吞吞吐吐地道:“飞凌姐,嗯,飞凌姐。”
白清倩欲言又止的神态让飞凌觉得奇怪之极:“清儿可有什么心事吗?如果信得过姐姐,不妨说来听听,切不可压抑,对奶的伤有损无益。”
“听,有人在唱歌?不过能跑调得如此厉害,也是生平仅见。”
也许是五月的歌声实在令人不敢恭维,飞凌又还不太熟悉他的声音故,所以没有分辨出就是他在污染这纯净的大气。
“是五月吧,他唱歌一向这样的,与其说是在唱某首歌,不如说是在读某首歌的歌词来得好。”
白清倩想起在船上曾听五月一本正经,抑扬顿挫的读歌,不由自主的绽放微笑,暂忘烦。
“清儿,奶刚才想对我说什么呢?”
被五月的歌声打败了的飞凌回过神来。
白清倩舒展开来秀眉又轻皱起来,似乎也下定了某种决心,幽幽一叹道:“清儿正想请姐姐不要治好我的伤啊。”
“啊?!这,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飞凌在白清倩出口前亦猜想过她想说什么,本以洛uo是在担心自己的伤,却想不到从她口中竟说出这样的话来。
“因为我一直治不好,他就会一直陪着我,如果我治好了,也许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白清倩轻轻伏在飞凌怀里,柔软的身子因为情绪的激动而颤抖起来。
“飞凌姐姐,请奶明天对五月说,连奶也治不好我的伤,好吗?”
在怀里的白清倩泪眼朦胧,如果治好自己伤的代价是再也见不到他,那么自己宁可每天都经受一次毒性的反噬。
“作为一个医者,听到奶说出这种话,我实在,实在是不能接受啊!”
怀中已经柔软而成熟的身体传来像在燃烧般的炽热,连同是女子的飞凌也感受到那惊人的诱惑力。
白清倩仰起头来,星眸中隐有泪光,慌乱地道:“姐姐,我没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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