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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里孩子的把戏(一)
记得小时候写作文,经常用:记忆是一条长河,而童年的回忆,就是长河里沉淀下来的美丽鹅卵石。
那时候的自己,并没有对童年有太多的感触,只是在日益繁重的课业里,感伤着“井底之蛙”的故事。我们坐井观天,在巴掌大的天地里,渴望着生出一双翅膀,或者变成一只小鸟,一支蒲公英的种子,飞出这个牢笼。每天都想着快快长大,快快长大,长大后我们就不再弱小,有能力对抗一切不满。
可能是享受过童年的无拘无束,所以对自由才那么渴望,虽然那个时候并不明白所谓的生存能力,只是隐隐地知道自己离不开现处的环境,唯一的出路就是读书,从小学读到初中,从初中读到高中,从高中里蹦出去,上到大学,就算解放了。
在童年的时候还没有人告诉我们中考,高考,分数线之类,每天只想着玩乐,在玩乐方面我们有着独到的天赋。跳皮筋,抓子,打的罗,跳绳,丢沙包,荡秋千,跳房子,攻城,地雷爆炸……最爱的还是夏天,抓知了,扑蝴蝶,捕蜻蜓,采荷花,找萤火虫,躲迷藏,钓青蛙,染指甲花。还有很多很多,我在记忆里搜寻,几乎自己都不记得曾有这么庞大的游戏宝藏。慢慢发掘,一一品味,也许还有机会传给我们自己的孩子,不让他成为电视网络的虏获者。告诉他,生活是有很多精彩的,远超过你的想象。
我的幼年应该属于很调皮捣蛋的类型。那时候爸爸是极疼我的,犹记得小小的我站在高高的木板床上,我的爸爸给我穿着小褂子小裤子,被子被我滚得乱糟糟的。我小时候是很不安分的,大冬天的,窗外是厚厚的积雪,天没亮我就醒了,吵吵嚷嚷地要起床,要穿衣,单着身子在床上蹦跶。至今我赖床,妈妈还是会回忆起那时候的情景,小的时候不让人安省,长大后却是懒虫。
幼年的我还有一个本事,就是赖在爸爸或者妈妈的怀里睡觉,邻里之间晚上串门,就着一铁盆炭火取暖话家常,一聊就是半宿。我常常扛不住睡意就在大人的怀里睡起来,等醒过来的时候就是第二天了。因而我常常借此机会逃过自己动手洗漱的劳累,即便是没有熟睡,也是抵死装睡的,如面团一样赖在大人怀里,让爸爸给我擦脸洗脚*服,我就紧闭着眼在心里乐开了花,直至躺到舒服的被窝里,才敢偷偷睁一下眼,偷看爸爸妈妈说话。这种幼年时期乐此不疲的小把戏,至今不为人所知。
我是很喜欢冬天的,那个年代的冬天还是很冷的,屋檐下都是长长的冰钩,掰一个尖尖的冰钩下来,滑溜溜的,晶莹剔透,甭提有多漂亮。我们老屋的边上就是一个小池潭,冬天水面结成厚厚的冰块,满村子的小孩都跑上去溜冰,有好事点的男孩子,拿着小铁锤钻洞,好半天才砸开一个小指甲大小的裂口。
人多的时候我们还打雪仗,分成两路人马,埋伏在雪地里互相攻击对方,两只手攥着雪球冻得红彤彤的,过一会就麻木了,等歇下来的时候就发烧一般的热。我们还经常在自己的屋前后院堆着雪人,黑石头当眼睛,胡萝卜当鼻子,匝一片叶子当嘴巴,在雪地里捡一把破扫帚当雪人的手,斜斜地插上,就算大功告成了。就算是一个人,也能捏一个小球,然后在厚厚的积雪上来来回回的滚动,小球滚成大球,拍得结结实实的当雪人头。雪人的身体就不太好弄了,得用上铁锹,拍拍打打再涂少漂亮的没沾上泥土的白雪,累得力气有限的我们棉袄里都是密密的汗珠。每次化雪的时候,就轮到大人们烦恼了,到处堆放的雪人排在一起,很难化开,积水流了满地。
老家的雪总是来得很突兀,悄无声息的,经常是睡一个觉起来,妈妈告诉我外面下雪了,我懒懒地不愿睁开眼睛,只当是妈妈骗人,等自己往窗子外面望,就看到满世界的白。
有时候我自己出门,打开后院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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